我浑身是血了!”徐少浊懊恼,慌慌张张在帐子里拿过条毛巾,按住齐熬帮他擦拭肩膀上的血迹。
“哎呦齐哥我错了,我一进来急着跟你说话,没注意太多!”
齐熬身子板瘦弱,被徐少浊拿捏着一通揉擦,尤其徐少浊下手还没个轻重,简直头重脚轻的齐熬苦不堪言。
齐熬挣扎着退避,不想再让徐少浊抓着自己擦,赶紧说:“别擦了。”
推脱中衣襟不小心被徐少浊失手撕开,这一开,放在心口的天书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徐少浊:“……”
齐熬:“……”
掉落在地上的天书皱皱巴巴,好像还有些斑斑霉点。
徐少浊愣了愣,他突然想起来,才到临江驻营,齐熬失手把天书落进水里来着……
“齐哥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弯腰俯身,徐少浊一边认错一边就要帮齐熬捡起天书。
齐熬见状脸色大变,提声喊道:“别碰!!”
这响亮的一嗓子让徐少浊整个人一震。他从来就没听过齐熬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过话!
“我的天?齐哥,原来你能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话啊?”
齐熬面上腾一下涨成了通红,都快熟透了。
徐少浊没了动作,齐熬蹲下身拾捡天书。这么一蹲,晕眩感浮上,齐熬整个人往前一栽,前面就是徐少浊,咚一下,他直接就栽到徐少浊的军甲上。
徐少浊又吓了一大跳,急忙出手要扶齐熬,齐熬在徐少浊伸手过来时,赶紧抖着手把天书揣回了怀里。
徐少浊太冒失了,齐熬真怕徐少浊又把天书给打掉了。
这一举动让徐少浊有点难过,他说:“齐哥,我又不是吴亥谢司涉他们,你防我干嘛,我发誓我可对你的天书一点想法也没有的。”
齐熬等着眩晕过去,撑着徐少浊站起来,虚弱道:“我知道…”
徐少浊终于注意到了齐熬的不正常,可徐少浊也是个脑子没筋的,联想到之前的天书掉水里,他悚然叫唤:“齐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天书掉水里所以你出事了?!”
齐熬:“??”
徐少浊:“前几日我看见你在河边上翻天书,也不知道你想什么呢,想着想着失手就把天书给掉水里了。”
齐熬:“……”
“我寻思着天书这种东西玄玄乎乎的,你平日里那么小心宝贝,居然能给脱手掉水里去了!啊——”
徐少浊像是明白了什么,瞪大独眼咋呼问道:“这次咱们老是受挫,被吴军压制的紧,是不是也是因为你的天书掉进水里,得罪了你们祖师爷,所以你才霜打了茄子似的啊?”
齐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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