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先将焦月春和薛飞给剔除,至于薛烺,再之后处理,反正就是一个个处理掉。
到了第三天,薛大伯他就动作了一下,让人将焦月春和薛飞给赶了出去。
焦月春养了两天,总算好了一些,可是还没好完全。
母子两再次流落街头,焦月春没办法只能带着薛飞回娘家,可惜连门都没进去。
她做的事已经传开了,本来就不高兴老朋友变岳父的父亲,听到她还闹出这样的事,气得差点没中风,怎么可能让她回家来。
焦月春做的事传开,名声彻底坏了,薛飞也同样如此。
而更让人雪上加霜的是,薛飞被人打了。
被套了麻袋,狠狠教训了一顿。
薛飞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疼得差点没疯。
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薛飞,焦月春也要心疼疯了,“到底是谁干的,怎么能打我家小飞。”
薛飞眼底满是恨意,“还能是谁,一定是薛烺!”
一定是薛烺报仇!
“对,一定是他,我找他去!”焦月春被愤怒冲昏了头,就要去找薛烺报仇。
可惜半路就被截了。
焦月春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忽然做了薛夫人,平时不少人嫉妒,她又不是钱,人人喜欢,得罪了一些人。
焦月春如今落到这地步,再不报仇更待何时?
焦月春要去找薛烺报仇,结果半路就被人拦住了。
都是以前焦月春不放在眼底,懒得交际的一些女人。
这群女人不像薛家有钱,可是也不愁吃不愁穿,约了人将焦月春往巷子里堵。
“呦,这不是自己脱衣服撕衣服污蔑继子的薛夫人吗?”
“来给我们也脱一次看看,我们也很想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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