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人忙得风风火火的时候,青松坐在了虞药的旁边,拿过了茶壶,给自己倒水,叹了口气:“权家主,不守道义啊。”
虞药把茶杯放下:“我发誓,若提昨晚青一丈酒楼内务事,功力尽废,死无葬身之地。”
青松看了他一眼。
虞药也给自己倒水,顺手还和青松碰了碰杯子,单方面的。
“说起来,您倒是对安捕头很妥协啊。”
青松勾着嘴角笑了笑:“走江湖的道理,您也懂。”
“什么?”
青松转着手里的杯子:“穿鞋的怕不要命的。”
接着仰头一口灌下,放下杯子:“他不要,只好我要了。”
虞药愣了一下。
青松笑了:“权家主,为何总是心事重重啊。”
虞药干笑了两声,盯着青松,说了实话:“因为我太弱。”
青松淡然地看着他:“你倒是坦诚。换个时间和地点,你我说不定是朋友。”
他们正在聊,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便有一人问:“师姐,你怎么在这里?”
虞药抬头看,月姑娘正走出来,旁边跟还跟着已经拔剑的权无用。
权无用守在月姑娘身边:“你干什么?休要碰月姑娘。”
安单瞪他一眼,不理他,又问月姑娘:“是不是他把你关起来的?那混蛋!”
说着就拉上月姑娘奔下楼。
月姑娘挣开他的手:“你放开,不要乱说。”
安单冲到青松面前,一向严肃板正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点少年人的性子。
“说,为何私囚我师姐?”
青松看也不看,仍旧饮茶:“你问她,我囚她了吗?”
安单一拍桌子:“无耻!”
说罢看月姑娘:“师姐,你讲!这次好好讲!”
月姑娘看看青松,又看看安单,小声地道:“……没有……”
安单惊呆了,伸手拉住她:“师姐……你……”
月姑娘却看他,满眼焦急:“何必如此,单儿,师兄有师兄的苦衷。”
安单还没应,青松倒是冷哼了一声。
三人纠缠时,虞药朝权无用招了招手,权无用走了过来。
虞药看着他道:“无用,师兄想喝水。”
权无用一脸奇怪,一边拎起茶壶给他倒茶,一边看他:“想喝水倒啊……”
倒好了,虞药站起来,又拿了个杯子:“无用也渴了吧?”说着倒了杯水,递给了权无用。
权无用接过来,满脸都是狐疑:“干啥啊?”
虞药看向那三人:“我为大家展示一下,什么叫同门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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