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露翻了个白眼:“谁要听你的。”
说着站起来,不耐烦地挥挥手,拉上了十刀:“不管你们了,嘴这么严,走了。”
十刀连忙跟上,两人回房间去了。
林舞阳向月举杯,敬够义气的自己。
权无用和燕来行仍在研究,红露到底在指什么,为什么这么神秘,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
红露早上在十刀的服侍下更衣沐浴,舒舒服服地饮了早茶,喝了玫瑰水,涂好了指甲,挂好了香包,配好了耳环,才出了门。
大堂里坐着五个人。
今天他们分外精神。
领头的虞药站起来迎接她,朝她抱了抱拳:“红姑娘早,今日我们来向您辞行。”
红露走去自己的太师椅,坐了下来,也示意虞药就坐:“好说。”
虞药向后看了看,权无用递来包:“这几日实在叨扰,借住贵地,又毁您器具,这点心意,权当赔付。”
红露瞥了一眼虞药递来的银票,点了点头,又问:“权家主还有别的事吧。”
虞药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你知道了?是我北海的事。”
红露笑了笑:“你不在的时候我听你师弟讲过了,选阵点是吧。”
虞药点头:“若能得红姑娘相助,感激不尽。”
红露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后面坐着的铃星,心说昨天那事出来以后,我有拒绝的余地吗。但还是客气地表示愿意帮忙,毕竟他虞药还愿意好好讲话,倒也不亏。
有了红露和十刀的帮助,他们花了一天,就在庄口的地道里选定了第三个阵点。
结束时天都黑了,红露问他们要不要多呆一天,虞药拒绝了,既然这边的事已经结束,还是快些回到北海比较好,最后一个阵点在北海,况且时间也不多了。
他们告别了红露和十刀,一路出庄,行十里左右。
正是寅时,虞药困得不行,真不知道权无用他们精神怎么就能这么好,三人吵吵闹闹根本不停。铃星走在虞药旁边,时不时看看他,即便煞气修补好了伤口,这缺气的内伤要好还差得远。
夜风起于暗处,近晨之黑夜越是魑魅涌动。
铃星觉得周围不对。
五人仍在前行。
在某一瞬,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虽然暗夜足够静谧,可这一瞬的安静,透着诡异的停顿。
铃星站在了虞药的身前,望向前方宽阔的大道,道上只有影影绰绰的树影,凭着惨淡的月光投在地上。
道上滚来了什么东西,不偏不倚地朝他们滚动而来。在宽阔的道路上,不见其他,只看见月影下一个钝物颠簸着滚来,造成了这静寂中唯一的簌声,有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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