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宽大湿滑的舌头就从没有防备的齿缝滑进了她的口中,以略有些粗糙的舌面舔弄着她嫩滑的口腔内壁,勾动着她娇软的舌头与之共舞。
“唔!”他居然又趁她不备插进去了!
肉棒头压得小花瓣深深的陷了下去,粗大的硕首滚烫地熨贴着肉壁,一寸寸坚定的不容置喙地展开它们,直到紧紧的贴上她花穴深处的那个小口,居然还有小半的肉茎露在外面。
“嗯啊……”
好深!滚烫的龙首就那样直直的抵着不断瑟缩的子宫口,不前进也不后退,就只是单纯地贴在那里,白又儿也本能的感觉到一种危险。
即便眼前一片黑暗,白又儿也想象得出此时滕泽脸上的从容自若。
他总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舒服吗?”宁减之的声音从耳后幽幽响起,白又儿一听到他酷似哥哥的声音就浑身战栗。
总感觉好像背着哥哥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又不说话了?”滕泽一边用手拨弄着她被撑的几乎看不见的小花瓣,一边哑着声音问道。
“没……不是……啊!”还没等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后的宁减之就将食指的一小段指节伸进了菊穴里。
好涨!只是一小段指节,白又儿就感觉菊穴被填的满满的,似乎只要他再粗上那么一分就要爆炸了一样。
“不要!别……那里……不行……求……啊!”白又儿求饶的话还没说完,滕泽就重重地顶弄起来。
硕首的棱边重重地磨过每一寸层叠的肉壁,狠狠的撑开肉腔,强势的抽插着,肉体摩擦的快意完全侵占了白又儿的思想。
“好深……啊!太烫了!别……滕泽……”白又儿被他的动作顶得紧紧的贴上了身后宁减之温热的胸膛。
娇嫩的背部肌肤摩擦着坚实的棱角分明的男性身躯,臀瓣下似乎压着一个滚烫的柱状物。
“哥,我想进去。”宁减之的这几个字像烙进了白又儿的脑海一样,白又儿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母语中这几个字的含义。
“嗯……”滕泽意味不明的一个单音把白又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又重重地插了几下,白又儿僵直的身子这才渐渐的放松下来。
“别……我不行的……两根。”白又儿强撑着软倒的身体,环住身前滕泽滚烫的腰身撒娇。
“噗哈!”宁减之憋笑破功,轻轻抚了抚白又儿柔软的发顶,“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能看见又儿你这样撒娇了。”
“不过,我还是想要呢。可是一听到又儿撒娇总感觉会不忍心插进去,怎么办呢?”宁减之邪恶地俯首在白又儿耳畔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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