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贺秋浓驾轻就熟的将手上的包裹,用力一甩,包裹便被院子丢了进去,而拍了拍手道:“东西是过去了,现在该人过去了!”
她看了一眼姜笙的小胳膊小腿,不禁皱了皱眉头道:“还是你踩着我上去吧,你这小身板子,我实在不忍心踩上去,便是我敢,也怕一不小心便折了”
姜笙闻言指了指自己的,眼眸睁的似铃铛一般:“是让我爬墙过去?”
贺秋浓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姜笙吃了一惊道:“这怎么能成,这,这要是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贺秋浓却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道:“被发现了便被发现了,出了什么后果我来担着,你莫怕!”
?这怎么可能不怕,但到底是没有犟的过贺秋浓,直到她攀在了墙头上,才恍然发现自己被贺秋浓哄骗了,奈何如今已是骑虎难下。
贺秋浓在墙根底下小声道:“半个时辰后我便引开那小厮,你若见守卫处无人,即刻便跑出来,可知道?”
姜笙无奈的点了点头,胆颤心惊的看了眼地面,不禁有些头晕目眩,她们当时想的倒是简单,如今她上是上来了,可该如何下去呢?她四处张望了一眼,只看到不远处有一颗柳树可做攀附下地。
她小心地挪着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然后抱着那人粗的枯柳树木慢慢的往下滑,只是未想到枯木底下仍有一坑,下地时未注意到脚踝一滑,只听咔嚓一声响,姜笙青呼了一声,忙又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动静引来了那小厮的注意。
她四下看了一眼,捡起包裹便一步一步的往祠堂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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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跪祠堂,贺屿安早已不知跪了多少次了,住在屋子的时日都未必有在祠堂里的时间多,
他正百无聊赖的靠在廊柱边,忽听到“吱呀”一声响,而后门被推开,贺屿安挑了挑眉头,今日贺秋浓倒是胆子大了些,平日里都是敲三下门,丢下东西便跑了,如今竟敢推门进来了。
“世世子?”一道轻软的声音响起,在祠堂里轻缓的回荡起来,贺屿安转过头去,便瞧见逆光处正站着一道小小身影。
是那个病秧子?
他忽然出声:“贺秋浓呢?”
这声音发的突兀,又是在这样阴森的地方,姜笙被吓得一怔,手上的包裹都险些要扔出去了,待在廊柱下看清楚了人才松了口气道:“今日守卫看的有些严,她,她进不来”
贺屿安站起身来,掀了掀嘴角道:“严?莫不是那狗洞都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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