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忽然道:“那她与灵乔,你更瞧好哪个?”
王妈妈被问的一愣,她自幼便服侍在老夫人身侧,已经五六十年了,她自是将老夫人对孔灵乔的宠溺看在眼里,若非宠溺无度,也不至于狂妄至此。
可越是如此,她便什么话也不能说。
王妈妈垂下脑袋道:“老奴不知,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看的定必老奴清楚,我只会看人,却参不透事儿,老夫人这问实在难倒我了。”
老夫人却是被她逗笑了;“谁能比你看的清?在这处跟我装傻充愣!”她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手上那些是?”
方才她就注意到了,一捧满满的金瓜子就这样捧着,看的老夫人心生疑虑。
王妈妈将手中的金瓜子往前一递道:“方才在院门口,乔姑娘赏赐老奴的。”
老夫人挑了挑眉头,方才的笑意募的便沉了下来问道:“好端端的,赏赐你这些作甚?”
王妈妈眸光闪了闪摇头道;“不知,只是姑娘吩咐我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让老奴辨认清楚些”
老夫人闻声募自笑了一声,面色却又沉了几分,片刻后才道:“她倒是胆子大,痴心妄想道这个地步,是我纵她太过了,连我身边的人也想动!”
眼见着老夫人动怒,王妈妈忙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老夫人宽心,乔姑娘只是一时间被欲望蒙了眼睛,在好生教教,定能明白老夫人的苦心。”
老夫人被气得喘息不停,恰在此时,门被“叩叩”敲响,门外的小丫头道:“老夫人,二夫人来了。”
老夫人坐正了身子,才摆了摆手让人进来。
谢婉敏锐的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沉了沉心便想早些姜话说明白便早些离去,弯腰朝着老夫人请安到;“母亲安好”
老夫人摆摆手问道:“何事要你亲自跑这一趟?”
谢婉答道:“是春猎围狩的事,今早管事来问了一句,我们这边有几人出行,我细数数想了下二房便不去了,一来二郎春闱在即实不是出去玩闹的时候,再来姜笙身子不好,正在调养身子出不得院子,是故特来与母亲说声,不必准备我们这边的东西了。”
“你也不去?”老夫人有些诧异问道。
谢婉点了点头道:“几个孩子不去,我便也不去了,春猎这事本就是小年轻们喜爱的,刚好我在府中陪您也是好的。”
老夫人却是脸一沉道:“什么话,我是年岁大才不去的,你才多大便来陪我了?”她目光忽的一顿,看了眼一旁的王妈妈才道:“二郎春闱要紧确实此番却是不适出门,但姜笙身子已大好了,倒也不能一直在屋子里呆着,物极必反反倒是容易门处病来,趁此机会你们便一道去散散心也好,不必在府中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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