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着贺秋浓道:“趁今日你得空,便好好学学,哪都莫跑了。”转身又对着姜笙道:“你也先回屋吧。”
姜笙就眼看着贺秋浓被拽着拖走了,若是换做往常定挺身解救她,但此刻她乖巧的点了点头,而后脚步不停的便往后院奔去。
玉岁跟在身后,见她往南院的方向走,忙拦住道:“姑夫人,走错了,咱不住清著小院了。”
姜笙咬了咬唇脚下一转换了方向便往灏郎阁奔去。
刚踏进屋子忙道:“玉岁姐姐,关门!”她全程都捂着脖颈,走到妆奁前看了一眼,脸更是红透了,暧昧红痕斑驳的厉害,无不诉说这昨夜的暧昧,她指尖都发麻了,这,这位置实在是太明显了。
难怪连浓姐姐都瞧见了,她红着脸道:“将我那件绛红江南纹锦绣的衣裙取来,换那件吧。”
她唯有那件衣裳衣襟高些,兴许能将她脖颈上的痕迹遮掩住。
玉岁闻声点了点头,忙转身去找衣裳,翻了半晌忽见她拍了拍额头道:“呦,好似还留在清著小院,姑娘莫急,我这便去取来。”
姜笙闻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耳房。
贺屿安回屋时便见屋门紧关着,他正诧异,门忽“吱呀”一声被打开,玉岁走了出来,见着贺屿安忙弯腰请安喊了声世子。
“夫人呢?”贺屿安手捏着一个白瓷药瓶问道。
玉岁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屋内道:“夫人在屋里”
这神色落在贺屿安眼里,自然是想起今日老夫人为难那一幕,莫不是受了委屈躲在房里哭不成?
她话还未说完,贺屿安便推门而进,玉岁有些尴尬的愣在原处,而后叹了口气转身又朝着清著小院走去。
贺屿安环顾四周都未瞧见人,耳畔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顺着声音看去,眼眸中忽划过一丝困惑,莫不是内寝不好哭,耳房更好哭些?脚步轻抬,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姜笙听见动静以为是玉岁去而复返,低头边解衣裳边道:“快来帮我解这细扣,这个,我解不开。”
她垂着脑袋跟那系扣坐着斗争,带着些笨拙的可爱,见身后的人许久都未应一句,小脾气忽的就上来了,嘟囔的娇道:“不会,不会,这个我解不好!玉岁姐姐,你再不来解我就绞了它。”
在玉岁跟前,她从来都无需谨小慎微,许多小脾气都是旁人从未见过的。
话音一落,头顶忽传来一声突兀的轻笑声,衣袖忽的被人攥住,她心咯噔一下,抬头看去,那嘴角带着恣意的笑意便落入她眼里,一瞧见来人刹那间便有些发毛了,忙捂住衣襟看向他:“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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