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安见她仍坚持着,挺拔鼻尖蹭了蹭她的,身上温度热的灼人:“嗯?我轻些,好不好,乖”
姜笙发现了,她是最吃不得他这套,洞房花烛夜是,现在也是,明明一双眸子平日里寒凉的似冰一般,可此刻看着她时却盈盈的带着可怜。
她募自叹了口气,红着一张小脸点了点头,眼眸也不敢看他轻轻点了点头道;“那,那你轻些”
“好。”话一落下,姜笙的寝衣募的便被解开,他的手滑了寝衣内,所过之处,处处带火。
姜笙实在轻信了男人的话,刚开荤的男人,床榻上的话哪里能信?她被冲撞的几番晕厥,迷迷糊糊的求着他快些,他每回都是应的干脆,手上的力气却是未松半分,反而更用力几分,惹得她眼泪花都止不住的流。
在快要晕厥前,忽听贺屿安动情喊了声:“娇娇儿”,她脑海中忽的闪过一道画面,下一刻便彻底被拉入黑暗昏厥过去。
“娇娇儿,娇娇儿”姜笙即便在梦中,闻声耳畔都止不住的发红,一双水眸颤了颤,她这才发觉,被人揽在怀里。
“世子,劳您松手,这,这不成体统。”她似羞愤的很,带着怒火伸手拽着男人的手。
面前的贺屿安似失了魂魄一般,铁臂紧紧揽着她的腰身,天上下着微微细雨:“你如今都是本世子的人了,在等等我,娇娇儿,在等等我可成。”
姜笙垂了垂眼眸道:“世子爷,那日的事,哪里是什么荒唐的夜,你,自始至终都知道是不是,你是故意占了我,对吧。”
贺屿安闻言身子几不可微一滞,忽的将身子掰过来看向自己,眼眸里仍旧是灭不掉的癫狂:“谁,谁说的?”
姜笙垂下眸子,嘴角带着嘲讽笑意:“是谁说的重要吗?世子,你已如愿所偿得了我,姜笙福薄,受不得您宠妾恩德,我只求你放我离去。”
贺屿安将她固执垂下的小脸抬起,让她不得不正视看向他,眼眸里的疯魔近乎要将姜笙淹没:“去哪,你想去哪,还没歇了要走的心思?”
他的手劲本来就大,稍一用力,姜笙的娇嫩肌肤便红了一片,姜笙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反抗,反倒是一反常态温顺的又靠近了,眼眸里带着少见的倔强与决绝:“世子爷,若是我应你再陪你一次,可否求你开恩放我离去。你要的不就是我这一把肉身吗?”
“你,你非要如此作践自己吗?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贺屿安话语里带着狂怒,一把又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她的反对薄唇吻上了她的脖颈,似祈求一声又一声道:“不成,不成,除非我死,不然你那也别想去,哪里也不能!你早死了心思吧,你是我的,我的。”
姜笙闻言没多大反应,只是由着他发疯,只是眼眸中寂的似黑夜一般,了无生机,抬头看向漫天的雨轻喃道:“姜笙是自己的。”
作者有话说:
来了~答应好的加更,没有了,今天临时有的事,明天!明天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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