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贺屿安睨了她一眼问道。
姜笙点了点头,她今日确实没什么胃口。
贺屿安招了招手,武陌立时便领悟,忙将玉岁往前推了推。
“今日夫人用了些什么?”
玉岁看了一眼姜笙,硬着头皮回答:“夫人今日只用了些甜点,早午都未吃些什么东西。”
她也不是没劝,只是,姑娘那番食不下咽的样子,她看着也是觉得可怜。
这话一落,姜笙头微微垂下,觉得贺屿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有千金重。
贺屿安又问:“昨儿呢?”
玉岁抿了抿唇答道;“只早膳用了些粥。”顿了下又道:“昨儿午下,奴婢看着姑娘喝了小半碗参汤。”
“呵。”贺屿安目光愣愣扫了姜笙一眼,姜笙顶着他的目光,更觉得如坐针毡。
“那前天呢?”
玉岁细细回想,想起前天便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她这几日只顾着往外头跑打探消息去了,确实未反应过来姜笙的身子,看了眼面色不大好的贺屿安,有些心颤的不敢答话。
贺屿安掀了掀眼皮,薄唇轻启带着冷意呵斥:“说!”
被吓得不轻,忙缩了缩脑袋,小声道:“只,只用了半块点心”
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几乎如同蚊蝇声过。
“嘭”的一声,贺屿安将手中碗搁下,吓得四下的奴婢面色皆一白。
“拿自己身子作践,姜笙,好样的啊。”他有些气急了,神色都有些不大好,自成亲以来,他总收敛着自己这张嘴,生怕又说错了话吓到了她,只是这回是被她气的够呛,整整三日,竟就用了这点。
姜笙自知理亏捏紧手中的软帕,抿着唇未言语,只是这幅样子落在贺屿安眼里便是在与他憋着生闷气。
贺屿安更是气了,白粥往桌上重重一磕:“喝完!一滴都不准剩下,若是剩下一滴,你且试试瞧?”
姜笙正要说话,又被贺屿安打断:“玉岁,你可知罪?”
玉岁心咯噔一下,磕巴都没打嘭的一下就跪倒在地:“奴婢知罪。”
“你既是夫人的贴身侍奉,便更不该由着她胡闹,她这身子你心里没点数吗?这连着好几日都未好好用膳,也不知劝劝?便是劝不了也该早逝来报我,这些日子你到底在作甚当的什么差?”
姜笙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帮忙说话就被贺屿安冷眸一扫:“你若是敢劝一句,便加罚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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