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然明白。”陆然点头应是。
姜笙捏紧了贺屿安的手,闻声算是松了口气,天知道,方才她后背都濡湿了,生怕叫许永承瞧出来什么,索性还好,许永承对贺屿安还是无甚防备心的,才能如此顺利。
陆然虽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心下也有些慌,领命便从最里间的包间去寻。
姜笙眼见着他抬脚进了那间包厢,紧握的手终是松开了。
陆然刚进屋,门边募的关上,他几乎是一瞬间便察觉到这屋子里有人,立时便戒备起来,一抬眸便瞧见坐在凭栏处的贺秋浓。
“贺姑娘?”他惊诧一声,他眸光闪了闪几乎是一瞬间便了然,笃定道:“你是故意的?”
贺秋浓有恃无恐点了点头:“是呢。”
陆然皱了皱眉头,若是现在还猜不中她的意图,那他真担不上同知一职的官衔了,他压下心头的不能窥探的欣喜,强行肃着一张脸:“姑娘找陆某有事?”
贺秋浓眸子生的很亮,似布满了星辰,机灵的很,她其实也有些慌,深呼了一口气忽然问道:“陆大人,你是不是还未娶妻?”
话一说完,便不自觉的羞红了脸,有些心慌的挪开的眸子。
陆然忽的便觉得耳畔嗡鸣一声,手不自觉的便紧握成拳,心鼓跳如雷,许久才算是找回了理智,定了定心神,眼神闪了闪看向她问道:“贺姑娘,你这是何意?”
“你这年岁家里不催吗?”她婉转道。
陆然敛了敛眸子:“贺姑娘,有话请直言。”
贺秋浓咬了咬唇,心中直骂真是个榆木疙瘩,她已说的如此直白,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愿意假装不懂。
贺秋浓更倾向于后者,她的心募的便凉了一寸。
咬了咬唇,他既不愿意,她也不愿强人所难,也罢,眸光渐变成寂寞灰色道:“陆大人既听不懂四娘所言便罢了,今日叨扰了。”
说着躬了躬身便闪身离去,侧身离去时,手腕忽的叫一旁男人募的抓住,贺秋浓一惊,愣在了原地看向他。
陆然面色微微有些发红,反应过来有些失礼忙又松开了手,抬眸神色认真道:“陆某人并未娶妻,家中也未妾室通房,宅院干净,无阴私不轨之事。至今孑然干净。”
贺秋浓被她吓得一愣,懵懂的眨了眨眼睛:“阿?嗯?”
陆然见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心募的便一软,心虽是颤的,却仍旧克制怕吓到她,巨浪似的狂喜几乎将他快要吞没,他从未敢想过眼前的一切会发生。
“贺姑娘觉得如何?”他颤了颤眸子问道。
贺秋浓理智已出离,反应过来眼角都有些含羞的泛红,她磕磕巴巴道:“很很好。”
像他这样年岁的男子,还无通房丫头的,实在是有些少见了,纤白细指捏紧了软帕,鲜少见她如此含羞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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