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发出“咯嗒”一声响,应当是很痛,武陌却仿若未感觉道,神色严肃对着贺屿安道:“世子,夫人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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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与贺昱僵持了一夜,本以为他还要继续,却被青书着急忙慌的喊走了。
见他一出去,玉岁忙钻了进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眼姜笙,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上前一把揽住了她哭道:“姑娘,还好你没事。”
姜笙看着贺昱离去的背影,深思了下,拍了拍玉岁道:“玉岁姐姐,你先别哭,有一事需得要你去打听。”
玉岁闻声忙擦了眼泪看向她道:“姑娘您说,奴婢听着。”
姜笙指了指离去的贺昱道:“你晚些时候去套青书的话,昨夜城中的事最终是个什么结果。”
玉岁闻声一怔,觉得有些茫然:“姑娘!现在都什么时候,您怎还操心着旁的事?”
姜笙神色一板,甚是认真道:“这不是旁的事,这事很至关要紧。”
见她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玉岁虽不明所以,却是听话的点了点头道:“是,玉岁知道。”
姜笙闻声点头,却又不禁皱眉深思,眼下看贺昱疯魔的样子,她是等不得旁人来救她了,那便只有自救了,贺昱昨夜敢突然掳她来,多半是与昨夜的事有关,她虽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事,但隐约有些感觉应当涉及到党政,她捏了捏指尖,贺昱他应当也参与其中了。
书房
屋内传来一声声“咣当”的响声,青书闻声忙站在一侧,不敢言语劝说只垂着脑袋。
地上已满目狼藉,能摔打的都被扔在了地上,贺昱似还不解气,随手抄起身侧价值千金的砚台,便又狠狠砸了出去。
而后只见他颓唐的坐在了太师椅上,似有些疯嗤喃喃自语道:“太子谋逆,居然是太子谋逆。”他又呵呵两声嗤笑,声线一沉咬牙切齿道:“好谋算啊!哪有什么二皇子谋逆,原是早将我设计其中”
回过神来,贺昱才惊觉自己落入了贺屿安的套,甚至连二皇子自始至终都对他存了心,那日他桌上的信件,本就是故意给他看的。
可笑他还以为自己占得了先机,设下圈套让贺屿安钻,未曾想到,自己先入了他的套,当真是可笑之极。
他的指甲陷入掌心之中,却不觉疼痛,目光怔怔的的盯着一处瞧,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书有些担忧小声问道:“公子,那二皇子那便咱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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