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离开后,命行役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样,并没有因为吴蔚的出现和消失带来任何变化。
半个月后,周玲和冯桂凤送来了之前说好的结婚请柬,一式三份。除了命行役外,另外两份分别给有过一面之缘的吴蔚和小五。
冯桂凤道,“记得把你那两个长得很好看的朋友叫来,我位置都给他们留好了。”
“……”命行役哑然,他连吴蔚的联系方式都没留,别说把请柬送过去了,人以后有没机会见到都难说。
冯桂凤不知道他和吴蔚之间的弯弯绕绕,把话带到就准备离开,她还得给村里其他人送请柬呢。
周玲在走之前,神态难得的平易近人,“我之前态度有些问题,我道歉。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老神仙年纪大,也就算了,你一个大学生真的不考虑找份正经工作?我朋友那边刚好有个岗位缺人,我给你联系方式,你试着投一下简历吧。”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命行役婉言拒绝。
周玲没料到对方会拒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看你真是画符画傻了!靠装神棍你能赚几个钱?”
命行役叹气,“玲姐,我不差钱。”
“你就倔吧你。”周玲甩手离开。
命行役看着生气离开的周玲,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周玲是好意,但他又没法跟周玲细说自己干的“工作”到底有多特别。
最后,命行役看着桌上的三张请柬,只拿了一张放在醒目的地方,剩下的都扔在了抽屉底下。
之后又过了一段日子。
一日,命行役如常早起锻炼和画符。而就在他符画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炸了锅般的吵闹声。
命行役出门一看,便看到前面不远的一栋房子前围满了人。房子的主人命行役认识,叫陈爱国,四十来岁,早年离异,有个读初中的儿子。在命行役的认知里,陈爱国憨厚老实,勤奋木讷,不是惹事的人。
至于围了陈爱国房子的那批人,命行役虽说不上认识,但也有些眼熟,如果没记错,那些人分别是隔壁村的石家村和小山村的村民。
看着眼前的场面越闹越大,命行役皱了皱眉,正巧瞅见不远处站着看热闹的陈小丁,便把人抓了过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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