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行役几人赶紧上前拦着。
绿塘村村长骂道,“贺大山,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动手做什么?那是你媳妇,不是你仇人啊!你怎么动得去手。”
贺大山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指着贺大嫂骂,“你都说了她是我媳妇,我花钱娶回来的,我打她怎么了?村长,别人的家事你也管不着吧!”
“你简直糊涂!”绿塘村村长气得想拂袖而去,但还是忍住了,冷声指着他道,“贺大山,我是管不了你的家事,但是你再让我看到你打媳妇,我立马就带大师回去,贺荣的事你自己处理去!要不是为了村里其他人的安全,你看我管不管你。”
贺大山到底被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弄怕了,也是怕村长真的不管他家的事,脸色虽然难看,最终倒没在说什么。
贺大嫂因为贺大山的怒火身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站在边上低着头抖得厉害。命行役几人看了,神色淡淡地摇了摇头。
而众人没发现的是,在收回视线后,贺大嫂望着贺大山的眼神里,带着满满的恨意。
看着贺大山,李苑忍不住小声骂道,“草,这真是贺荣的父亲吗?贺荣别是捡的吧。”
跟着一块来的曾卫强握紧拐杖,“要是咱们三溪的人,我都一棍敲过去了。”
贺大山可不管众人怎么看他,在众人把房子都转了个遍后,他忽然走过来对命行役颐指气使道,“你是那什么大师吧,房子都看完了,你赶紧给老子把那害人精收了,钱不是问题。妈的,老子供他吃供他喝,回过头还要杀老子?要是知道这样,他出生时我就亲自捂死他!”
在贺大山说完“捂死他”三个字,门口、窗户突然卷进来了一大阵的风,那风来得迅猛突然,把敞开的门,敞开的窗,还有屋内的桌椅和挂画都吹得歪歪扭扭,乒乒乓乓作响。
好不诡异!
墙上的挂画因承受不住风的阻力,“哐当”一声,直接摔到了地上,和刚才那张被贺大山踢碎的椅子做了伴。
绿塘村村长看着被风吹得开开合合的窗和门,嘴唇抖了抖,“这……”
李苑稍微往命行役身后靠了靠,“卧槽,不会贺荣回来了吧。”
“胆子怎么这么小。”曾卫强嘴上这般说,但脚下却悄悄往命行役那挪了两步。
李苑:行吧,你是村长,我当没看到。
贺大山和贺大嫂眼里都溢满了害怕,贺大山指着命行役叫道,“大师,大师,是不是我那混账儿子回来了?你快把他收了,快!”
见命行役不动,贺大山叫嚣得更厉害了,“大师,你怎么不动手,他想杀我,杀我!”
命行役不喜欢被他指手画脚,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贺大山被他冰冷得仿佛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吓到,嘴巴就跟被千万根针扎了,嘶嘶地吐着气,就是说不出话。
那阵风来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屋内乒乒乓乓的动静霎时安静了下来。
命行役原本感应到很浓重的阴气,也在刹那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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