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来叫人的保镖队长犹豫开口,“它是不是想对我们说什么?”
之前纸片人虽然无聊时会跳段有些古怪的舞,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一条咸鱼地挂在那一动不动。现在半小时了,这沙雕纸片人似乎不会累一样,动来动去折腾了半天,一会凶巴巴一会哭唧唧,国家主席都没它忙。
命行役没有卖关子,看了两眼后直接道,“船上出事了。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罗赤和船上的人产生了点冲突。”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的时候,命行役打了个哈欠,“没事,看那沙雕纸人还挂在桅杆上,船上的情况还挺乐观的。”
“小姐,好像真和命大师说的一样。”保镖队长表情复杂地指了指。
吴蔚抓起望远镜朝沙雕纸人看去,刚才还在表演京剧变脸的纸片人现在双手抓着桅杆,身体朝外,像岛国的鲤鱼旗一样迎风飘展,周身弥漫着一股连翻身都懒的咸鱼气息。
这纸片人的性格到底怎么回事,吴蔚突然觉得头有点疼。
纳兰茜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她瞎操什么心!
“明天前面的船应该就上岸了。”命行役举着望远镜,把视线从沙雕纸人身上移到了一望无际的海面。
吴蔚说道:“我已经让人在几个渡口守着。”
命行役勾了勾嘴角,“他们应该不会在渡口登岸。”
……
第二天清晨,天还灰蒙蒙的时候,潘石凯等人非常谨慎地选择在岸前数百米的海域停止了行驶。他们把早就准备好的几只皮划艇扔入水中,然后分批上艇,如命行役所预料般,朝着非渡口处的海岸边驶去。
离岸越来越近,潘石凯望向身边的人,“藤原先生,上了岸后,就拜托你了。”
“藤原斋”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潘石凯几人见他表情从容,以为他是心有把握,这下军心更是大定。
尤其潘石凯,在今天早上接到消息称岸上已经埋伏了纳兰家和吴家的人时,差点没焦虑到把头发给撸秃了。为了这个消息,他们这个皮划艇上的人还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会议上讨论出来的结果就是让藤原斋利用阴阳术困住敌人,帮助他们脱身。
藤原斋也没有理由拒绝,不说他们昨天送去的药引,就是他加入潘石凯队伍那天起,就已经是被绑在了同一艘船上,他不帮他们,自己也自身难逃,纳兰家可不会放过他。
反正得了“藤原斋”的准信,潘石凯几人是信心大增,已经期待逃到国外潇洒挥霍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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