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王彪头摇得更欢了,“往年来我们这的人本来就不多,上山就更不可能见到人了,尤其是深山里面,不是谁都能闯过去的。说道这里……”王彪忽然拍了一下手,一惊一乍的,“我忽然想起来,我们进了深山后,那些飞虫走兽一直避着我们!连条蛇都没出现过。现在想想,我跟他们走得实在太轻松了,这不科学……”
命行役沉吟了许久,难道这些盗墓的人和他还是同行?
“哦哦哦,还有还有。”王彪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另外那七个人,有个人我注意很久了,他一直没说过话,跟个哑巴似的,虽然存在感很低,但我觉得其他人还挺敬重他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他不像我们国家的人,看起来更像是岛国来的。”
“岛国?”吴蔚微微睁大了眼睛。
“对,我跑运输这么多年,遇到不少人,岛国人也认识几个,怎么说呢,他们国家的人和我们国家虽然都是亚洲人,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王彪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我不是吹牛啊,我这双眼睛,看人特别准,多像我们的岛国人在我面前,我都能分辨出来。我敢肯定,那个不说话的男人,一定是岛国来的。”
吴蔚皱了皱眉,“难道这次的事和岛国阴阳师有关?”
命行役想起了纳兰秋被拐的事情,当时不也有一个来自岛国的阴阳师藤原斋吗?想想那次的幕后黑手,命行役眉心微隆,难道又是容广元?
在命行役思索着容广元的事情时,吴蔚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问王彪,“这个大人和小孩,你在山里或者古墓里有见过吗?”
王彪认真端详了数分钟,“没见过。”
吴蔚回头看向命行役,“王彪的人会不会是离相玄他救的?”
“我觉得十之八九。”命行役,“王彪的妻子不是说他带着离鹿上了山吗?可能为了不被带着王彪那些人发现,一直悄悄跟在后面。”
王彪瞪圆了眼睛,“还有这事?”
“嗯。我们来这里,一是受李苑所托来找你,二是我们也有个朋友在你们这里失了踪,我们想来探一探情况。”命行役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没想到你们朋友也在山上……嘶……”王彪打算站起来,但因为坐得久了,乍一起来扯到伤口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吴蔚连忙去扶住他,但他摆了摆手,谢绝了吴蔚的帮忙。站了一会,伤口不痛后,王彪道:“这么看来,我这条小命很可能就是你们朋友救的了。”
“这些等找到人再说。”命行役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养身符,递给了王彪,“带着这张符,能暂时控制你的伤,不至于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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