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角不知何时多出一抹红晕,如同未被抹开的胭脂,他能感受到衣服里的那只手白皙柔软,指腹的薄茧正顺着肌理划过,带来一阵战栗。
“但那又如何,我可是妖皇,妖皇在这里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你不是想当妖后吗?”风沅吐气如兰,她的神情恶劣中带有某种高傲,又蕴含着说不出的魅惑,“那么就从现在取悦本座吧,本座亲爱的……妖后。”
“奏折里的你可是正魅君惑上呢。”
“……”
他们的位置瞬间天旋地转,有了颠倒。
陆玖哑声道:“我们去床上。”
“不,就在这里。”风沅搂住对方脖子,再度吻了上去。
衣裳一件件掉落,几层厚厚的毯子发挥了另一种作用。
屋内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响起。
……
“呼,天黑了啊。”风沅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斑驳吻痕,衬得肌肤愈加雪白,没想到,他们最后还是来到了床上。
想到这里,她便撇了撇嘴,重新躺下,在陆玖温柔的眼神中,从对方腹肌上捏了把,然后……将人踢出了被子。
变脸很快的妖皇无情催促道:“快去处理奏折,最关键的我已经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了。”
“陛下?”差点被踹下床的陆玖狭长眼眸微微上扬,眼底既有茫然与丝丝委屈,又有某种隐秘的欲望。
“我是个矜持的妖族。”风沅懒懒道,她挥了挥手,充分体现了自己用完就扔的渣,“时间不等人,但奏折还在等陆大人你。”
她将自己裹成了蚕蛹。
见状陆玖的笑容愈加无奈,温存看来注定是没有了,他只能俯身在对方脸上轻柔落下一个吻,然后穿好衣服,轻手轻脚朝外走去。
门外是早已备好梳洗用品的侍女。
妖皇的感情一下子成了六界的热议话题,有委婉问她什么时候办婚礼的霁华;有震惊他怎么又什么都不知道但仍旧备了厚礼的姜槐;有不甘不愿发出问候顺带在信里悄咪咪踩了陆玖一脚的晏芝;还有叫嚷着“叔父不同意”自己扛着行李跑过来的龙芜。
就连祁言和姬明都松了礼物过来。
前者的是一根自己亲手雕刻的发簪,而后者的是一个长得和风沅很像的木偶。
妖皇在陆大人幽幽的目光中呆愣了片刻,然后便神情自若将礼物放到了一旁,翻看起其他东西。
然后
“咦,南枝和落霞也送礼了。”风沅惊讶道,但更让她惊讶的是南枝的道歉信:“此前种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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