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押镖的人都不知他是哪里的人,只是今年除夕见他从大街头醒来,问了句,现在是什么时候,就跟着商队跋山涉水数千里,来到武神山登昆仑虚。
如此想着,江渔笑道:“不错,正是金吾明家。”
风长安不好意思的用手指蹭了下鼻子:“居然猜对了。”
原来是蒙的。
江渔明了,各种猜疑在这句话下烟消云散。
拜师大典同往年一般,早早筹备妥当,只待钟声敲三下,便可进入正规。
众人掐着时间,等了会,钟声如约而至。
“铛——”
“铛——”
“铛——”
殿外钟声敲响第三下时,置于第二层大堂的五个位置落座四人,依次分别是宗主、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四长老,只空着最后一个位置。
一一五长老“子皈”。
“奇怪,子皈长老去哪里了?!都开始了,人还不来!”
立于廊道上,瞧准时间打算开始拜师大典的执事长老一脸为难的四处张望,张望了半天,莫说个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实在沉不住气了,低声询问南泽,“……宗主,子皈长老怎么还不来?时间到了,拜师大典该开始了。”
清韵宗拜师大典自建宗以来,从未出现过核心长老缺席的先例。
就往常来说,核心长老不到场,拜师大典是不会开始的,若要开始,必违宗规。
“开始。”南泽端坐在太师椅上,结有痂疤的手指轻敲扶手。
“本宗主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子皈有事来不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直接开始便是。”
执事长老:“……”我被子皈长老放鸽子!
他气得慌,无奈大典已经开始了,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
岂料,他刚要张口,站在他旁边的顶头上司“一方长老”便拦住他,伸手将他揽到自己身后,一幅让他闭嘴的行为。
执事长老:“……”话到嘴边,只能咽下。
行吧行吧!你们是大哥,让我我就说,不让我说我不说就是。
“敢问宗主,子皈长老有什么大事?”
李之绶抬起无精打采的眼皮,死鱼眼透露出几分警告:
“什么大事竟连宗规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宗主如今这行为,是在告诉我们,身份高了,规矩也不用守了是吗?”
南泽敲扶手的手指一顿,面不改色道:“子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条条框框对他有用?”
“脾气是脾气,职责是指责,不能以脾气一概而论之。”李之绶顿了顿,接着说,“各位长老谁没有脾气?可有脾气也未曾失职。
既然如此,子皈长老就不该失职,还特别是在拜师大典这种大事上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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