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枚镇魂钉已不在是孤零零一枚,它四周各有一枚镇魂钉,分别顶住壁虎的头、前爪、后爪。
如此牢牢钉住,壁虎黑影再挣扎不了,只发出阵阵细微叫声,悲泣如诉。
黑袍人宽大的袖袍中钻出只干枯的手,手上黄皮松散,轻轻一提,就能将包裹血肉的皮囊提起一大块,软塌塌的。
这只手落在钉在壁虎黑影头顶的镇魂钉,将其往中间猛移!
三人正准备离开,云诩脑袋里忽然炸开震耳发聩的轰鸣,这声爆、炸来得毫无征兆,炸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咳!”喉咙里涌出铁锈味,云诩侧脸猛咳。
也许是习惯了,他下意识拿手遮掩住嘴,咳嗽声全堵手心。
咳出这口,他依然感到被人拿锤子钉钉子的撕裂感,又咳了几声,强撑着缓缓摊开手,手心一滩温热的血液。
难道是这几天太过频繁的挡雷劫,伤及根本,出现后遗症了?
“子皈长老?”江渔正抱着自己的头转动,她还是觉得头没安好,有些歪。
听到身侧响动,把头拧着转了一圈,关切道:”你没事吧?“
清澈见底的杏眼担忧地瞅着云左脸灼伤的地方。
修士强悍,那块血淋淋的伤已经凝固,伤口结痂如老树皮层层叠叠,异常狰狞的同时,让人想撕了那块疤。
江渔按捺住骚动的心,心中默念忍住,江小渔,忍住!
毕竟对方是长老,又救过自己的命,你怎么想去撕人伤口
看不下去?看不下去你也给我忍住!
云诩对上把自己头拧了一圈的少女,诡异沉默片刻:“……”
“无事。”云诩若无其事的将手握紧,唤来先前斩了纸扎女童的飞剑,“此地不宜久留,先走吧。”
”咳!”话音刚落,凭空响起一道咳嗽声。
风长安捂着嘴,脸色变了又变,复而张开手,只见手上全是血。
不等江渔缓过神,风长安肺痨鬼一样猛咳,直往地上吐血。
冷意再度袭来,风长安冷得有些发抖,抖着抖着,他恍惚中看到江渔要伸手扶他,却被突然脸色惨白,死扣自己额心,把肉都扣下来一块的云诩吓懵了,僵在原地。
“你们都……怎么……”
冷,好冷。
云诩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颤抖,颤颤巍巍地扣着眉心。
他感觉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从前额爬到胸膛,肆无忌惮的啃噬身体里的器官。
血色刺目,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结果,黑袍人冷漠的将后爪镇魂钉也同脑袋和身体上的两枚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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