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说完毕,见孟先生不说话,其他人也默默看着自己,风长安暗道完了,恐是全说错了。
“讲得不错。”孟先生肯定的点头,转身看向其他人,“大家都听清楚了吗,所谓灵气、灵力、已及感悟。”
“听明白了。”众人震惊的齐刷刷点头,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毫无基础的病秧子能讲出这么出色的理解。
说实在话,他们是不服对方的,不服的同时,也轻视着,觉得对方没有什么实力,不配在甲舍,自然,他也不配成为亲传弟子。
现在,下巴掉了一地,脸被对方反扇的火辣辣的痛。
也是,子皈长老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收个普通人,能成为亲传弟子,肯定有他出色的地方。
“这堂课无止给大家讲完了,有什么不懂的,你们可以……”顿了顿,孟先生拍了拍风长安的肩膀,“问无止。”
风长安:“……”你搞错了吧,你才是先生!
女鬼口中的引魂香已经失效,睡觉是睡不了了,半点困意也没有。
再加上本来视他为空气的世家少爷都跑过来跟他或讨论或博弈或请教,一改先前爱理不理的态度,就更无法睡了,只得作罢。
孟先生坐在前方,押了口茶,神态颇为轻松,他看着讨论的热火朝天的舍间,欣慰的摸胡子。
不错,真不错。
我真是很不错!
不但拉回了个上课睡觉的歪苗子,还挖掘了歪苗子的优点,减轻负担,物尽其用。
下了晚课,天色已经昏暗,食堂在百鹤学堂最右边,有人会选择去吃晚饭,于是免不得接踵摩肩,你拥我挤。
风长安眼皮直往下瞌,紧着江渔往百鹤学堂外走。
江渔她师尊专门给她开了小灶,不必跟人挤,而风长安早就习惯不吃饭,随便一颗辟谷丹就是五日不沾食,两人因此下了学堂就一同离开。
正和人挤着,风长安手里突然被人塞进一封贴子,他瞬间醒了,抬手一看,是封战帖。
白底黑字,异常显目。
“这是?”江渔显然也注意到这幕,笑容僵硬,“战贴?”
人流过大,两人根本没看清是谁塞的战帖。打开战贴一看,写得正是风长安和另外一个不认识人的名字。
一一叶桦。
白底黑字的战贴是生死战,残酷且激烈并常常伴着负伤和死亡,按照宗规,只有接下生死战战帖,战斗是允许发生死亡的,生死皆由自己负责,其他人不得插手。
江渔脸都黑了:“你是不是得罪了谁,怎么会有人给你下生死战,时间还是三年后。”
由于对手是新入门弟子,看得出,对方为避免遭人诟病,专门把时间推到三年后。
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新入门弟子基本不会有太大成绩,完全是被碾压的劣局。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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