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
叶桦:“这不可能……空怀长老怎么可能还活着,他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而且,他不会这样做,他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
叶桦死死盯着炉鼎二字:“不可能……我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我……”
我从小就把空怀长老目标,什么都要跟当年的空怀长老一较高下,你现在告诉我,他是个伪君子、卑鄙小人,我怎么敢相信?!
“如果不是,为什么云子皈会在短短二十年修为大幅度提升,坐上核心长老的位置?”那声音嗤笑道。
对呀!
如果不是被人当做炉鼎,云子皈又是怎么从一个弟子一跃成为核心长老的?
空怀长老可是个出窍强者,若是他真将子皈长老当成……炉鼎,那子皈长老短时间修为提高的这么快,也丝毫不奇怪。
毕竟……毕竟……与出窍强者双修,就是个废材,也能有所精进。
当然,以上说双修是好听的,不好听的,就应该说是……采、补。
叶桦脸色更加苍白,在亲人和敬仰双重打压下,大口大口的喘气,有些呼吸不过来。
“选择权在你手上,做不做就看你的了。”说完这句话,那声音忽然绷紧,像是被发现的恶犬,最后狂吠了两声,“处决当天,记住了。”
声音消失的刹那,叶桦手上的白纸也消失不见,与此同时,牢房门口出现一个少年。
少年身穿亲传弟子服饰,天青色滚边剑袖服帖在手臂上,他皱着眉,隔着栏杆,瞥了眼牢房里那扇逼仄的窗户。
他刚才感觉到那里有团不正常的波动,但这波动散得太快,让人难以捕捉。
少年沉思片刻,看向牢房的叶桦。
叶桦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下回过神,好半天才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僵硬着身体,慢慢回头看向少年。
看到少年的瞬间,叶桦呼吸急促起来,他似乎想问什么,但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喉咙,问不出来。
“无止……师兄?”
风长安是个行动派,怕出事,为避免夜长梦多,在产生危机感时,就化作少年模样,急匆匆来水牢见叶桦。
见叶桦安然无恙,风长安心中安稳了些,冲他点点头,笑道:“尚客师弟。”
叶桦直勾勾盯着风长安,没有回答,也不问风长安半夜来看他的目的。
两人对视良久,风长安轻咳一声,打破凝固的气氛,道:“尚客师弟,其实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放走千手观音?是和上次登云台比试有关?”
叶桦回神,挥了挥手,颓唐的坐到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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