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宸闻言小心翼翼地笑了笑:“说起来畅快淋漓……先生昨天晚上不也挺畅快淋漓的吗……”
祁竹生一个眼神过来他便乖乖地闭了嘴,不过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祁竹生盯着他看了片刻后突然勾了勾嘴角道:“看来夏总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啊。”
夏宸闻言陡然紧张了起来,语气间充满了不可置信与委屈:“先生昨天晚上反应得也很激烈啊……难道那些都是为了敷衍我而演的吗?”
祁竹生原本只是逗逗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想到这一方面,于是他心下一转,面上则故意笑着反问道:“你觉得呢?”
夏宸本来相当自信,眼下却被祁竹生的一句话说得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产生了怀疑,语气恍惚且低落,像极了委屈巴巴的小狗:“真……真的吗?可是我的时间也不短啊……”
“有些事就和打仗一样,不在于持久与否,而在于能否一击致命,将敌人击倒。”祁竹生睁着眼睛开始胡编,心下其实好笑不已,“你好好悟一悟吧。”
祁竹生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毕竟以夏宸以往表现出来的性格,听了这话最多也就是撒娇装可怜,再不要脸一点也就是让先生教教他技巧,耍流氓可是他的看家本领。
然而让祁竹生没想到的是,夏宸居然真的被打击到了,紧跟着便沉默了下来,一直到葬礼现场他都没开口,似乎真的是去反思自己的业务水平去了。
祁竹生本来就是逗他,哪舍得让他真伤心,见状连忙开口道:“阿宸,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
然而不说还好,这一开口反而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夏宸被他刺激得更难过了,面上硬是挤出来了一个苦笑:“没事的先生,不用安慰我。”
祁竹生心说这有什么好安慰的,是真是假你看我的反应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不过他刚想开口,车便停了下来。
到了嘴边的话一顿,祁竹生扭头看向了车外。
夏思明的葬礼异常隆重,他的死现在跟他本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这场葬礼实际上是一种特殊的社交宴会。
车外人来人往,很快便有人从灵堂走了出来,大步走向了这边。
夏宸收好情绪往外看了一眼:“待会儿如果发生什么事,先生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必顾忌。”
祁竹生勾了勾嘴角:“看来夏总是早已预料到今天会有一场好戏啊。”
说话间那个男人走到了二人车前,率先给夏宸拉开了车门。
祁竹生见状感觉有些微妙,不能说这人是在给他下马威,毕竟人家只有一个人,也不可能同时迎两个人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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