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门铃声擦去了笑意, 安室透看向门口表情莫名。
是谁?
他抽出手·枪放进口袋的同时飞快扫视了一遍屋内, 确定没有什么可暴露身份的信息后, 才抱着开门就是琴酒的防备在口袋中握紧了枪, 去看门口的视频。
“安室透,你在看我吧!”
视频里的白发青年背对着摄像头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脸隐藏在了阴影之中。
那一刻安室透觉得严阵以待的自己像个傻瓜。
安室透沉默,安室透无奈。
他松开口袋里握紧枪柄的右手:“鲤阳?”
“是我。”
“你这是、你怎么变成大人了!”
“为了不听到某个老妈子啰嗦到不行的劝学,干脆就用了替身能力。”
青年皱着眉露出‘都怪你罪大恶极’的目光,视线从他放有手·枪的口袋上扫过。
安室透低头看一眼,随即坦然自若的任他打量。
青年很快‘推理’出了前因后果。
“你把我的拜访认成了其他人……谁?”
那个对抓叛徒情有独钟的琴酒?还是那个易容专精的贝尔摩德?青年对着开门的公安挑眉,表情意有所指:在家突然有人拜访,还需要你专门拿出枪来防身,这种昼警夕惕的处境你确定还要拒绝我给你帮手的提议?
没错,你还是死心吧,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安室透回他一个眼神,侧身让出了进屋的路。
狗狗认人是靠视觉还是嗅觉呢?
哈罗绕着气味一样模样却大为不同的人疑惑的打转,嗅嗅,又嗅嗅,迟疑着不敢确定来者身份。鲤阳垂眸看这只傻乎乎的笨狗,摇成螺旋桨的尾巴几番打上腿在黑色裤子上留下显眼的白色狗毛:“安室,你知道吗?地狱里的动物狱卒们会在员工食堂里聚众吐槽自己生前的饲主。”
……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这个话题提起了就根本没办法不在意,安室透情不自禁把视线转向哈罗,思考如果是哈罗,会对着其他宠物吐槽自己什么内容。
人格分裂?
黑?
还是拿咖啡当水喝?
都不是。
“动物们最常说的,就是吐槽自己的饲主总在它们吃饭时露出猥琐的表情盯梢。为了不在未来的哪一天在这种谈话中听到你的名字,你还是注意一下自己面对哈罗的情难自禁吧……”
鲤阳故意停顿了一刻,慢吞吞看向安室透:“唔?我是不是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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