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阳又叹了口气。
月鲤也叹了口气。
缘一钓上了一条海鱼,两个非人类又幽幽叹气,装模作样的说:“缘一钓鱼真厉害啊,我们的鱼钩都没有动一下呢。”
因为我们就没打算让鱼上钩。
缘一也知道两人的这点小九九,只是没戳破。他甩出去鱼钩,全身上下洋溢着轻松和愉快。
福葛已经与自己的伙伴们汇合,而第二天,威尼斯会在早报刊登一则尸体认领公告,死者的一生将成为几行没有温度的文字,并以悬案为结局画上句号。沉重的生命最终没有重量的轻飘飘消失,但很多人只会扫过一眼,便不感兴趣的将早报卷起来,敲着床头柜叫枕头蒙头不肯起床的孩子们赶紧起床:放假回家就知道睡,是猪吗?!
月鲤翻了个身,趴在甲板上无聊的烤鱼,眼皮一抬发现似乎有一艘小艇在靠近。
是路过吧?
假如说,我是说假如,假如一个人足够无聊的时候他会做什么?
会站起来去看路过的小艇上有什么人。
月鲤抬手遮在眼眶上远眺,只看见甲板上站了一个衣着风骚的胖子,竟然……月鲤连忙揉眼睛,只想这伤风败俗的画面赶紧从自己的视网膜上消失。眼睛!我的眼睛!啊!看到了肮脏的东西,我脏了!我的眼睛不干净了!啊!
“?你干什么?”
“被脏东西伤了眼睛。”月鲤捂住眼睛说:“你不信看。”
“我信。”鲤阳说:“但这样我就更想看了,让我看看……啊!”
我的眼睛!一声惨烈的大叫,捂住眼睛想洗记忆的人又多了一个。
被吓一大跳,着急的靠近后手足无措的缘一担心的问:“鲤阳,你怎么了?还好吗?”
“看到了伤眼睛的东西。”鲤阳捂着眼睛说,缘一宠溺又心疼的摸摸鲤阳的头顶:“是这样呀,看到了不想看的东西。”
船驶近了,缘一也看到了甲板上的那个男人。
缘一:……
缘一暴怒。
“为什么不把衣服的拉链拉上?”
“为什么不扣好衣服的扣子?”
“你把礼义廉耻当做了什么?”
这是艺术,这是时尚!时尚你懂吗?卡尔涅轻蔑的撇下唇角,不屑于对对方解释什么叫做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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