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清濯被他用膝盖击中,不由闷哼出声,眉毛都没皱一下。他吻了一下原榕的眼睛,嗓音里已经染上一丝低哑:“榕榕一会儿还是不要瞪我了,否则我会很、兴、奋。”
“……”
入夜,原氏夫妇散步散了一个多小时后很快就回来了。
二楼只有楼道的灯还开着,原清濯和原榕的屋子里都关着灯。
原妈妈疑惑地看了眼楼上:“都睡了吗?今天这俩人睡得真早。”
“估计关灯在屋里玩手机呢,”原爸爸说,“你去敲敲原榕的门,说不定他没睡。”
原妈妈上楼走到小儿子房门前,伸手轻轻敲了敲:“榕榕,睡了吗?”
里面没有动静。
原妈妈又试探着小声敲了一下,这时原爸爸说:“行了,估计就是睡着了吧,再敲儿子就醒了。”
夫妇两人边说边回了主卧室,没人发现原榕房间里的异样。
“……”
第二天一早,原榕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赶回学校,顺手把原清濯遖可以沨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军训已经进入尾声,他加速跑步迈入了真正的大学生活。
这些天原榕都睡在宿舍,闲着没事就和两名舍友拉进关系,很快就和他们熟悉起来。
农学院大一的专业课程不是很多,目前安排的都是些基础课程,没事儿的时候他偶尔会跟着学院老师跑一跑生物实验室,过得很充实。
这个专业是有些冷门,但是学的知识很丰富,气象、植物栽培、生物、遗传等等包罗万象,认真研究起来还是挺有趣的。
学院里只有四五个返聘的老教授,都是面容很和蔼的爷爷奶奶,其中有个满头白发的教授特别喜欢带着他们去做实践,讲完专业知识以后会腾出半节课的时间带他们去学校的玻璃花园房进行实验栽培。
为此,他还给二十个本科生订购了一批便携农具箱,经常带着他们去试验田做手工劳动。
这天他们排着队跟着老师一起往后山的方向走,迎面撞见十几个身穿西装、神采奕奕的年轻男女在校园里晃荡。
“这是哪个学院的啊,看着还挺嚣张的。”
原榕听见身边两个男生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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