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饱了。”
今天点的东西一大半都是乔鹤生干掉的,看着他毫无矫作地喝完杯底的酒,彻底抛掉了以前对男性舞者的某些偏见。
乔鹤生拿起手机刷了刷,而后放下:“对了,学长元旦有什么打算?”
回到这个问题上了,岳天河想到昨天他没有回复的那条消息,顿了顿:“没什么打算。”
“要不去君旭把奖兑了?”乔鹤生试探着提议:“以前董昇招待我们玩儿过,酒店里东西很多,服务都还不错,待一天也不会无聊。”
岳天河的视线往旁边偏了下,微微眯起,从乔鹤生的耳侧延申出去,看到了外面热闹的几桌人。
他沉默的时间很短,也不知想了什么,反正表情一直没有变过。
过了会儿,他说:“好。”
“……”乔鹤生看着岳天河,眼神有些犹豫,岳天河察觉到后,心脏似乎轻轻缩了下。
不过他想象中的那些话,乔鹤生并没有说,他眨了眨眼,抽纸擦干净了嘴,又是温和大男孩的模样。
没有给他出难题,这是好事,他也不必费心怎么应对。不过当乔鹤生又将话题拉到别处上时,不知为什么,有点烦躁。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他们才离开。
他们走到大路上打车,忽然听到一声划破夜空的长啸——
“啪——”
“哗……”
烟花接二连三地炸开,在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的位置。
刚好零点,市中心每年跨年夜里都会放一放烟花,图个热闹。
很默契地,他们谁都没说话,一起看完了这场烟花,不远处其他人都在兴奋地拍照,而他们平静得好像只是看着来来往往寻常不已的图画。
“车来了,”约的车在烟花放完后刚好停在面前,岳天河拉开车门:“我回去了。”
“好,我的也快到了,”看着岳天河坐上去,乔鹤生给他关上门:“明天一起?”
岳天河抬头,看着路灯下高挑的人:“你多睡会儿……”
乔鹤生愣了愣,看着好像有些低落,明明还是笑着的。
岳天河却回头补充了句:“……睡好了给我发消息。”
“……好。”
“你关门轻点儿……”乔母很是无奈地瞥了爱人一眼,毫不客气把手上拎着的塑料袋全递过去:“鹤生还睡着呢。”
乔父任劳任怨接过东西,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厨房去:“都快十一点了……”
“人家昨天表演了,回来得晚,多睡会儿怎么了,”乔母放慢脚步跟上去:“你以为年轻人跟咱似的觉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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