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在外省,虽然不算太远,但也得提前一天过去,6号开始比赛,5号就得走。乔鹤生4号过来看他,给他说自己也看了几处地方,两个人讨论了会儿,决定还是等岳天河回来先去看他之前约好的。
“这回不是我夸张啊,真的瘦了。”乔鹤生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他有自己的事,没能一直陪着岳天河。
岳天河勾了下嘴角:“那之后你负责给我补回来吧。”
这是个轻松的说法,他看得到乔鹤生的担心和实际的帮助,以及有时候想问又不敢问的犹豫,这样的真诚和体贴如何不让他心软。
“那必须的,回头跟我回去,让爸妈做上一大桌你爱吃的。”
“好。”
这天晚上乔鹤生睡在这边,趁岳天河洗澡的时候,把窗户都打开,将屋里淡淡的烟味吹散。
都躺下时,乔鹤生问:“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就去两天,没多少。”
“几点的高铁?”
“十点过,”岳天河道:“八点半从这儿出发,约了车大家一起走。”
“材料都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儿岳天河觉得有点好笑,明明这些都是他以前老生常谈的,现在乔鹤生也开始提醒他了:“嗯,早就准备好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放心,再怎么样我也会做好该做的。”
“嗯,”乔鹤生侧身搂住他,沉默了会儿道:“其实……我想帮你,但又怕掌握不好分寸让你为难。”
“我知道,你已经帮了我不少。”其实,乔鹤生的存在,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帮助。
“我还能帮你更多的,如果你需要……”乔鹤生埋在他肩窝里闷声道:“真需要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
“嗯……”岳天河忽然觉得有些眼眶有点发热,不是想哭的感觉,只是心情太复杂。
最近他看起来很平静,可事实上晚上总愁得睡不着,但不尽是愁,也累。好像自从接手东岳以来,时不时就会觉得累,不同于疯狂训练后身体上的疲累,而是发自于心里的,怀疑、无力、烦闷……诸多情绪混在一起,让整个人变得惆怅消极。
还好他现在有乔鹤生,虽然有的想法他还不打算告诉乔鹤生,但乔鹤生这样无异议地支持与陪伴,已经足够了,让他在想放弃时,又能撑一把。
“做不做?”岳天河也翻了个身,跟他额头相抵,顺势探手过去。
自从有这事儿后岳天河心事重,乔鹤生也没提过,算起来也挺长时间了。
开过荤的身体忍了这么久,被有意触碰时,乔鹤生微怔了下,却扣住他手腕:“今天就算了,明天还要出门,等你回来吧。”
岳天河在黑暗中轻轻呼了口气,像是叹息。
乔鹤生一手按在他颈侧,往前凑了点,轻柔地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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