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玹翻来覆去的想了想,觉得他一定是对闵韶的话哪里理解错了。
否则就是连最宠他的大哥温向景,都不曾跟他说过这么信誓旦旦、有失严瑾的话,闵韶又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意思?
除非……
他比温向景还宠着自己。
……啧。思及此,温玹不禁低下头揉了揉眉心,加快了脚步,心道这青天白日的,他又在想什么呢。
他快步走在宫道上,快要到地牢的时候,迎面正碰上了刚走出来的萧成简。
萧成简还是那副华贵慵懒的样子,样貌清朗俊俏,就连站在地牢门外,都像个刚从青楼里出来的浪荡富家子。他在刺眼的阳光下抬起头,似乎是一时没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眯了眯眸,一眼瞧见了对面的温玹。
于是悠悠的走了过来,第一句话便是:“哟,我的六殿下,您还知道回来啊?”
温玹:“……”
他摸着下巴,煞有其事的打量着温玹,探究道:“殿下最近好像往虞阳跑的挺勤?怎么着,刚定了婚就有相好的了?哪家的姑娘啊,长得漂不漂亮?打算收来当妾么?跟她睡过了没有?”
萧成简上来就嘴欠的问了一连串问题,地牢附近乃是重地,虽然这墙下没人,但却随时可能有兵卒过来巡逻的。温玹不禁瞪他一眼,道:“别贫!说正经的,李如期那边怎么样了?”
“他啊……”萧成简仍眯着眼睛,道,“就在牢里呢。昨日我跟虞阳那小子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从东靖离开,还好我们赶的及时。”
“清平镇那边的事我也已经派人对证过了,你说的那个月老庙和盗取灵力的邪阵,目前还没什么头绪,但是布阵之人,至少可以把这个李如期排除在外。因为按照清平镇的状况,应该是在事发的三月前那个邪阵就已经存在了,而李如期,的确是在事发的半月前才进入东靖的,所以依照时间来说,此事与他对不上。”
温玹皱了皱眉,道:“知道了,还有呢?”
“至于其他的事么……”萧成简思忖了下,脸上露出几分嫌弃,道,“你自己去问他吧,满嘴胡话。”
满嘴胡话四个字指的就是李如期了,在清平镇的时候,温玹就多少知道了这个人的脾性,所以对此倒也并不觉得意外。
点了点头,他又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虞阳的那位二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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