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砰”地将门关上了。
“……”
紧接着,萧成简走在后头,一身华袍锦服,步履悠闲的从楼梯走了上来。
见到闵韶在这,萧成简也不慌不忙,扯出一道很是敷衍的笑,状若无事的打招呼,“君上还未歇啊?”
闵韶冷冷看着他。
“时辰不早,早些歇息。”
萧成简说完,便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多此一举。”
闵韶忽然沉冷道。
萧成简身形一顿,转过头来,“你说什么?”
视线交汇之间,仿佛碰擦出丝缕幽火,当中意味不言而明。
闵韶神情冷漠,眸中深不见底,压低声音道:“扬灵侯既然好管闲事,那孤就不客气了。”
“……”萧成简眸底发沉,脸色泛青道,“你什么意思?”
闵韶没再说话,看也未看他一眼,径直擦肩走了过去。
萧成简面色难看,唇角略微抽动,又朝温玹的房门瞥了眼,终是忍了回去,拂袖回房。
……
闵韶下了楼,向店家借了一副纸笔,抬手沾了沾墨书下一封信,待墨迹完全干透后,便折起来带出了客栈,找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将那张纸放入流鱼中。
近日悬事频发,始终毫无头绪,他便想着师尊见多识广,或许会对那两种邪阵有所了解。流鱼的速度极快,若非他师尊远在天边,兴许过不了两日便会有消息。
但他也未抱太大希望。
因为师尊这个人大多时候行踪不定,平日独处时也喜欢设些乱七八糟的结界,多半情况下,流鱼可能根本见不到他人。
翌日一早,马车照常出发。
萧成简要回去交代事务,只得回往东靖与温玹就此分道扬镳,温玹则继续乘着车,与闵韶他们一道前往虞阳。但尚未等抵达都城,行至中途的时候,闵韶忽然接到了一则消息——
东南灵山道不知受何影响,突然出现了极大范围的坍塌,当中气息怪异,状况难辨,如今已派人在附近看守,不敢妄动。
闵韶下意识的便将此事联系到了幻境中的神秘人,但转念细想,可能又无关于他。
因为上一世的时候,他的武魂灵智便是在灵山道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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