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带给君怀的时候他也没指望他穿,只是没有想过他居然能这么随随便便地把它给别人。
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可不舒服,他也不能大闹,他今天不是来找君怀吵的,就是想见见他,说说话。
可,明明凤璃辰就站在两人眼前,偏偏没有一个人愿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好似他是透明的一般。
“怀怀,你们要去哪里?” 他上前了几步,放下伞,直视着君怀,又问了一遍。那小侍女看到了他,便跪了下去行了礼,凤璃辰看到了,便想到了什么似地笑着说了一句,“这腿,上回不还是伤着不能行礼么?今天怎么能出去走了?”
他这话是说的柳季,可却是看着君怀的眼。面对他时,君怀脸色依旧很冷。
凤璃辰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个人,变脸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他依依不饶,君怀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好了。”
说完,便一把抓过小侍女手上捧的衣裳,拉着柳季,就要往殿外走。眼见他们就要登上马车了,凤璃辰心里一个着急,便不小心将心底的那丝丝埋怨说出了口,“那件衣裳是我的,你不能给他穿。”
紫眸微红,像是一个得不到好处的孩子,着急又不愿服输,倔强而不讲理。
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之见君怀转过了身,掂了掂手里的衣裳,轻笑了一声,“我倒是忘了,这是你的。”
话刚落,他就随手一扔,将那衣裳丢进了滂沱大雨里。凤璃辰的脚就像是灌了铅一样动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件衣裳被雨浸透。
柳季后知后觉,惊呼了一声,埋怨了君怀一句怎么能把这么昂贵的衣裳说丢就丢,而后挣脱开君怀的手想要把它捡回来。
只是步子刚迈出了一步,就被君怀扯回来了,“别管,我们走。”他声音带了些许冷冽之意,柳季听出来了,乖乖地站在他身边,低着头,动也不动。
可他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停留凤璃辰身上。他在打量他。
凤璃辰皱着眉,直对着他的眼看了过去。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瞬间颤抖了一下便往君怀身后躲。
“我……我……我们还是把它捡回来吧……”,他小声地对君怀说着,声音害怕得颤抖。
凤璃辰听到了,他若无其事地笑着:“不用,怀怀既然不要,那我也不要了。”说完,他收好了自己手里的伞,在君怀转身之前,悠悠道:“近日皇宫似有许多盗窃案,我下了令,要将人揪出来。现在城门是严关把守,若是没有令牌证明,怕是很难出入。”
只要是皇宫里的人,都会有一个令牌,可示身份,明尊卑。像柳季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又非通过正常方式进的宫,自然是没有令牌的。
他这话,针对的就是柳季。
一如往常他用凤璃天来威胁君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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