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上是这么说的。”
“亦初,太子就不说了,毕竟是殿下的哥哥,但是,左祝是个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殿下这么和他们厮混在一起,没事么?”
“我怎么知道,他现在有事也不会和我说。”
“唉,先别管他了,你身上一身的脂粉味,先回去洗个澡吧,要是让你爹知道你去青楼了,你就是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嗯。”祁枫刚进院子,就看见玄商迎面从前门走了进来,看见他的时候,脸上依然是一脸的笑容。
祁枫淡漠的看了眼玄商,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玄商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难道是知道了昨晚的事了么?想到这个可能,玄商竟开始紧张起来,反正这个事迟早是要摊开了说的,不过就是早说和晚说的区别,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即使他给他的是一把刀,他也会笑着拿着。
“皇叔。”
祁枫正在收拾衣服,准备洗澡,看见玄商进来,放下手中的事,看着他。“什么事?”
玄商闻着祁枫身上的脂粉味,愣了愣,这个味道的和他身上的无二区别!“刚刚你去哪里了?”
祁枫听着玄商话语里面的丝丝愤怒,看样子,是被他知道了。“青楼。”简洁明了的说了两个字。
“你!”玄商一手抓住祁枫的衣服,被祁枫一掌给打开了。
“找打是么?可以,去外面,咱们是好久没练了。”
两个人在院中,你一招我一式,两个人谁也不让谁,谁的眼睛里面都有火,特别是祁枫,下手特别狠,狠狠的抓住玄商的手,扼住他的脖子,玄商动弹不得,闻着他身上的刺鼻的味道,眸子变得凶狠异常,手肘一顶直接打在祁枫的腹部。
祁枫微微蹙眉,腹部传来的疼痛让他应付的有些吃力了。
“嘶---”一个不注意,祁枫就被几近疯狂的玄商用刚刚同样的姿势扼住了脖子。
“玄商!”
“你去青楼干什么?”
“你不是知道了么?明知故问做什么?”
“你!”玄商气到浑身发抖,却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冰冷的眸子看着祁枫,没有说一句话。
被放开的祁枫松了松身上的骨头,转身进了房间,两个人的关系顿时像坠入了冰雪之中,冷到了极点。
祁枫不知道玄商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就听见将军说,玄商又回了江南之地,而这一去,玄商又是去了大半年,并且,一封信也没有写回来,即使写回来了,那也是送进宫的。
玄商的手段惊人,不过一年的时间,就将江南的荒田和流民安排的妥妥当当,有了江南这个先例,所以地方都开始效仿起来,要实施,便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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