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初一脸认真地说:“没有身体的时候,我也有好好学习,我一定能留在一班的。”
聂之鸿面露欣慰:“好,不愧是我聂之鸿的孙子,有志气!”
他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一点真像你妈。”
想起了早早去世的母亲,盛阳初也陷入了沉默。
爷孙俩彻夜长谈,直到管家三番两次来催聂之鸿睡觉,聂之鸿一个老人家也实在有些精神不济,盛阳初见状,也连忙催外公快点去休息。
聂之鸿这才依依不舍地去休息了,临睡前叮嘱管家好好招待盛阳初。
“是,老爷。”
等聂之鸿上楼后,管家便领着盛阳初来到了一间尘封已久的房间,这是盛阳初小时候住在这里时的房间,但这三年来随着穿书者和聂之鸿关系逐渐恶化,穿书者已经很久没有在聂家别墅过夜了,因此这个房间也被搁置了许久。
看着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熟悉的风景,盛阳初不由恍惚了一下,仿佛梦回十年前。
很快,他便发现这个房间明明被搁置了许久,却依然一尘不染,干净如初,仿佛他从未离开这个家,就像小时候一样每天都在这个房间里睡。
管家轻声道:“老爷每天都让人打扫这个房间。”
盛阳初愣了一下,随即他意识到管家现在对他的态度和刚才进门的时候截然不同了。
他点了点头:“谢谢。”
管家深深地看了盛阳初一眼,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这天晚上,盛阳初洗完澡躺上床,便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他随手挂在落地衣架上的灰色外套。
他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那件灰色外套。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睡着睡着,忽然就被身体里的一阵热度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便感觉到身体微微发热,脖子后面的咬痕则微微发烫。
盛阳初努力闭上眼睛,催眠自己赶紧入睡,但他越是逼着自己入睡,便越是睡不着,身体反而越来越热。
他翻来覆去半天,终于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把那件灰色外套拿回了床上。
他挣扎了大半天,最终还是妥协了,不情不愿地抱着那件灰色外套入睡。
这一次,他成功地陷入了梦乡,伴随着那淡淡的牛奶味信息素。
第二天,盛阳初跟着聂之鸿一起去给聂海兰以及聂老夫人扫了墓,疏离了三年的爷孙感情逐渐得到了弥合。
三年来的隔阂和误解逐渐烟消云散,盛阳初也逐渐释然了。
一切都很愉快,不过在回聂家的路上,盛阳初接到了一通来自盛擎天的电话,顿时破坏了他一天的好心情。
虽然盛阳初很想拒接盛擎天的电话,但他也知道盛擎天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磨磨唧唧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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