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鑫已经对这个以贫穷借口拿了公司钱,却在来干事的时候挑三拣四的实习生忍无可忍,这种人活该穷一半辈子,并且他会把考核记录严格上报,这个人没有机会再从公司拿走第二次钱了。
“如果不想干,把从公司拿走的钱退回来,现在就可以不干。”
陈睿识心说要不是因为秦坤,他才懒得拿这点破钱,他不理会这个主管,转身走开,准备给秦坤打电话。
秦坤接到了陈睿识的电话,知道陈睿识要做什么时候,他简直想破口大骂,花瓶果然只能当花瓶,这猪脑子要是放在身边做事,三天就想让他滚蛋。
“你别你忘了你要来做什么,项目上人多嘴杂,我但凡帮你说了一句话,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有我的关系,晏斐也会知道,那你再想做什么,就是做梦了。”
“我也没让你直接开口啊,你手下那么多人,谁帮忙说两句好话不就行了。”
“你就不能好好做做事?别一天净想着走后门,没重要的事情别烦我了。”秦坤挂了电话。
回宿舍之后陈睿识就一直哭,他的命怎么这么苦。
另外两个舍友八成又在外边过夜,只有于树听他哭。
坐在桌前看书的于树被他哭烦了:“你哭什么呀,我们就是没毕业的假期临时工,不就是去做一些打杂的活吗,你还指望让你去当什么老总的秘书,跟着老板坐办公室,陪着老板去吃好的喝好的呀。”
“我可没那么想,但是至少不是这样像个大傻子一样当门童。”
于树合上了书:“我也奇怪,你赚钱的办法那么多,随便勾勾手指就行了,何必要去拿鉴盛的钱,还要去实习兼职还债。”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欠的钱多了还不上,我至于嘛。”陈睿识虽然脑子缺根筋,但是也不敢什么都跟于树说,万一以后捅出什么篓子,秦坤会要了他的小命。
于树永远不懂陈睿识他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出卖皮肉换点钱,可是为了有更好的皮相去攀高枝,又要投入更多的钱来装扮自己,循环反复,就是无底洞。
青春易逝,他们不去想着怎么努力沉淀自己,不去好好读书提升自己的专业能力,岁月老去,他们难道就不心慌吗。
又哭了一会,陈睿识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丢人,哪能让于树看自己的笑话,便把话题往于树身上引。
“阿树,我听说你家里的事情挺大的,你父亲是残疾了对不对?需不需要让大家给你捐钱啊。”
于树说:“不用,我家里虽然没钱,但是照顾我爸,没问题。”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车祸?疾病?怎么就残疾了?”陈睿识忽然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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