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蓉看到时越的表情,心下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越,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们的吗?”江逐云在妻子的暗示下,对时越开口问道。
时越无措地抬头,张张嘴,又不知道解释什么,他吃的助孕药一直放在公文包里,公文包也随身带在身上,能够拿到公文包的只有江行简。
忽然想到了霍之周的事情,时越侧头看了看江行简的表情,却发现江行简的表情也很凝重,好像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他攥紧了手,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江阿姨,这个药瓶是我的,但是药……是被人替换过的。”
这种情况下撒谎就相当于给自己判了死刑,时越不想冒这个险,他想大胆的试验一下江行简到底有多信任自己。
“瓶子里面原装的是助孕药物,收据我……”时越猛然想起自己将收据放在了大衣里面,可是那件大衣已经被拿去干洗,想找到收据也不太可能,时越连忙转移了话题,“我不知道是谁将它换成了避孕药,但是给我时间,我可以调查出来。”
时越在这个时候抛弃了自己和江行简是夫夫的身份,彻底站到了助理身份上面,他尽量用自己的理智去面对这件事。
商蓉对时越的回答并不能算是满意,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只能相信时越。
药物的误会勉强解开后,面带不悦的江行简毫无风度地拉着时越的胳膊上了楼,关紧门就把时越抵在了门上,双手撑在时越的身体两侧。
时越的印象中,江行简很少有这种反应。
“少爷……”
“为什么吃这种药?!”江行简丝毫没有听时越解释的心情,他只想知道时越又在耍什么把戏。
江行简举起捏在手指间的白色小药瓶,力气大到几乎要把它攥碎。
“你是觉得有了孩子就能稳固你的地位?!还是说……你想从江家得到更多?”
时越不懂江行简愤怒的点在哪里,他忍受不了江行简对自己的误解,于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仰起了头,迎上江行简的愤怒,“少爷,连我都是江家的,你说我想得到什么?我想要的只有你!”
说了一遍一遍的“你相信我”,却没有得到丝毫的信任,最后还被江行简认为是居心叵测,时越几乎要心梗。
“我吃助孕药,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和少爷你永远在一起,为了喜欢的人而努力,这不就是喜欢的意义吗?少爷为什么要误解我的意思?”
时越勇敢地望着江行简的眼睛,他好像懂得了江行简会愤怒的原因,可是那原因不由江行简亲口说出来,就没有丝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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