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中的人并不是很多,不少宾客怕麻烦所以将车停在了地上,这就给江行简很好的“作案”空间。
江行简打开后排车门,用力将时越推了进去,随后他也坐了进去,重重地关紧了车门。
“少爷你要做什么……”时越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江行简,他高大的身形阴影几乎将自己整个人罩在下面,不透一点光亮,让原本光线就不好的车内更加黑暗。
江行简在慢慢逼近时越时,单手钳住了时越的两只手,把它们控制在了时越的头顶,随后一只手松了松好不容易打好的领结,可领结松过后他还是觉得碍事,于是粗暴地将领结一把扯了下来,用它在时越的双手手腕处缠绕了很多圈,最后狠狠地打了个死结。
“唔…别这样……少爷!”
江行简用空出来的手撕开了时越的衬衫,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时越脖颈后的腺体,他没有再控制自己的想法,俯身凑近腺体,嗅到了那熟悉的广藿香味。
是你!
那带着临时标记的腺体是骗不了人的,江行简确定时越还爱着自己,他又吻了吻时越的腺体,随后用力捉住了时越的嘴唇。
时越殷红柔软的嘴唇因为重重的碾压失了些血色,他无力抵抗江行简的进攻,只能毫无用处的挣扎身体,企图躲避江行简的亲吻。
“……时越…你是我的……我不许你离开……”
江行简低声呢喃着什么,他的吻热烈中带着深情,似乎有种奇怪的魔咒,让时越的意识逐渐沉沦。
因为情动,车内浓郁的冷清雪松香也变得呛人,它如同狂风席卷了时越的身体,将同样清凉的广藿香包裹在内,相互交融。
——
埃尔顿府邸的大厅里,宴会已经到达尾声,留下的也都是些埃尔顿家族的熟人,理查德站在阳台上拿着杯香槟独自吹风,他眺望着远方的灯火,杯中的酒一口也喝不下去。
很快他的贴身男佣回到了他的身边,男佣俯身低声说道,“江先生已经见到了时先生,两人现在在一起。”
但显然理查德想听的并不是这个,他示意男佣继续。
男佣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理查德,“这就是江先生送给您的东西——有关您爱人当年那件事的卷宗。”
理查德听到男佣的话立刻放下酒杯接过了文件,但他只看了几页,就再次抬起头,“江行简还说什么了吗?”
男佣略微回忆了一下,摇摇头,“他只是说很感谢您给的情报,和您送的礼物。”
理查德埃尔顿的规矩就是这样,如果想从他手里取得情报,就必须用他觉得等价的东西来交换。
时越就是今晚被理查德交换给江行简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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