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行简白给的,不要才是傻子,时越随手把证件塞到了沙发垫下,随后起身去餐桌给江云旗倒了杯柠檬水。
“云旗,坐。”时越指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江行简看江云旗坐在了时越身边,因为共同看卷宗,两人距离还很近,他趁着十月低头的时候给江云旗使了个眼色。
江云旗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甚至还向时越那边又靠了靠。
“你……”
时越和江云旗听到江行简的声音同时抬起了头,时越不知道江行简又打算找什么茬。
“小越你渴不渴?我去帮你倒温水。”江行简撞上时越不善的目光,连忙转换了语气。
他是现在最不敢惹时越生气的人。
好在时越没注意到江行简恨不得坐在两人中间的想法,江行简这才勉强“逃过一劫”。
江云旗展开卷宗中的一个表格,指给时越看,“尸体已经全部清理完毕,一共六个尸坑,四十多具尸体,法医检测后发现,其中很多都是七八岁的男童……”
瞬间,小小的客厅里只剩了空调“呼呼”的风声,时越听着江云旗沉重的话语,和江行简一起沉默着。
时越不知道江行简是不是和自己想到了一起,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发现江行简正注视着自己。
显然,他们想到了同一个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江家的宅子下面,埋藏着这么多的冤魂。
时越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们也询问了江家的佣人,他们对密道也毫不知情,但对白管家这个人,他们都很熟悉,”江云旗留意了一下身旁时越的反应,继续说,“白管家是个恋童癖,有人曾经听到过他的房间传出孩子的哭喊声,还有人说……曾经看白管家半夜扛着锄头从后花园回房间,我搜集了不少证词,但都没有确切的证据。”
确切证据……
时越脑海中搜索着白管家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白麓对自己说过的话,随即,他没有犹豫直接质问道,“你有没有问过江夫人?”
“江夫人…你是说……”江云旗的瞳孔微微放大,他意识到时越可能知道些实情。
“她什么都不知道,”江行简淡淡打断了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江云旗,并且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你们查到的那家孤儿院的院长,有没有黑市的交易账户?可以让理查德去查一下。”
时越难以置信地看向江行简,他的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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