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雨鼓着脸颊道:我只是做一种假设,谁也说不定未来会发生什么。
事情未发生前不需要担心这么多,棉花娃娃不应该无忧无虑么,这不是你要考虑的事,你开开心心的就足够了。
和新雨开心就等于他也开心了,娃娃的情绪总能牵动着他。
齐天晚有瞬间想,他和娃娃在一起行不行呢,好像有一些物性恋会跟飞机跟汽车甚至跟车站结婚的,但他这么做绝对会被当作变态。
变态就变态吧,在他眼里娃娃并不是死物,内里是个活生生的灵魂,他见过的,还每天都跟她交流,除了这只娃娃,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对别人敞开心扉了。
齐天晚用力抿了下唇,现在想这些都太早了,确实就像和新雨说的一样,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而他只能尽力活在当下,享受现在每一天新奇聒噪又快乐的生活。
原来他也能用快乐来形容自己的生活了,真是不可思议。
齐天晚捏着娃娃的手,禁不住笑了一下。
和新雨不知道他复杂的心思,仰着头看向自己的娃稿,手指着眉尾道:这里,这里你忘记点痣了,我有一颗痣在这里。
齐天晚点了颗痣在眉尾:这样?是这个位置么?
和新雨瞅了半天,又觉得还是不加比较好:怎么觉得加了痣影响我颜值了。不然还是别加了吧,你知道是我就好。
齐天晚还是想保留痣,他想起刚刚翻找教程时看到的一幕,抽动着嘴角道:一些娃娃会在屁股上绣有意义的花纹文字或者图案,你有想要放上去的东西么?
和新雨没听到重点,警觉地问道:你说绣在哪?屁股?
齐天晚憋笑:是啊,屁股。
和新雨一秒拒绝,并扔出了一个变态警告。
你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齐天晚:
反正都已经被骂了,不问出来就亏了。所以你想要什么图案?
不能不要么?
不能,一定要选一个。
和新雨觉得他在憋坏,不过反正在屁股上,衣服一穿就看不见了,她勉为其难地道:那就,那就绣一行字,齐天晚禁止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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