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去睡了,谢精吸了一口气,赵阿姨按着胸口,两人也觉得这一晚上似乎有哪里不怎么对,魂不守舍的道了晚安,各自去睡下。
金银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
前一天打架的后遗症都拿了出来,他浑身都疼。
更疼的是他的脑袋,他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五颜六色”的脸,一时之间都有点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啧!”
果然不能喝太多酒。
他完全拒绝承认自己酒量差,昨天那包厢里就他喝的最少。
洗漱完,他从房间出来,又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家里的灯都亮着,将他讨厌的黑暗阻挡在外。
“二少你起来了。”
还是赵阿姨,她第一个迎了上来,不过说完这一句后,她便不再开口,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旁边。
金银摆了下手,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
赵阿姨心领神会,飞快让人将饭菜摆上桌,为这位少爷开饭。
金银经过客厅,在走向餐厅的时候,视线不经意落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那是他最喜欢的围巾!
围巾上趴着一只玳瑁猫,包成了猫球不说,还懒洋洋趴在那里,以一种大爷看奴才的眼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便移开了视线,一点没将他放在眼里。
猫这种东西,不亲人,还掉毛,养它有什么用?
养只狗还能对他摇摇尾巴呢。
金银看完那一眼,以一种比猫更傲慢的眼神,比猫更懒洋洋的步子,抬高了下巴离开。
算了,又是打架,又是流血救回来的,还欠了个人情,付了一笔医药费,就这么把它扔了,太便宜它了,也不是他做人的一惯风格,就把它留在家里,让它做工抵债吧。
他那样子浑然没有了前一天晚上,抱着人家如抱着情人小宝贝的样子。
而某只猫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背上了巨额的债务。
“就叫咪咪吧。”
金银坐到了餐桌前,喝着清淡的开胃小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赵阿姨立即道:“好的,二少,那我把它移到宠物房去?原来也没有准备猫窝,我明天让人来布置一下?”
猫窝?
那不是还要钱?
“不用了,就用现在的。”
金银喝完粥,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一直像针扎似的让他难受的头疼似乎也被驱散了一些。
就用现在的?
赵阿姨看了一眼被猫团在身下的围巾,倒也恍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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