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方才我明明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顾葭很不喜欢这样被陆玉山压制着的感觉,好像头顶随时随地都有一座大山即将倒下,而比他高的人并不会帮他顶着。
“你根本就不打算和我说清楚, 不然也不会灌我喝那么多的酒。”
“可你不是没醉吗?!”
“我醉不醉与你到底有没有灌我是两回事,顾葭, 我只问你一句话, 你是真心要同我分手,还是因为你那个该死的巨婴弟弟在背后撺掇你这样做的?”
顾葭愣了一下, 随机一巴掌扇在陆玉山的脸上, 目露凶意, 丰软的唇上分明还残留着对方温柔的触感,但却说出残忍的话来:“你在说什么东西?!你才是巨婴!”
“怎么?是我说错了?不,我没有说错,你看看你们两个相处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你把他当儿子, 他把你当妈, 就算是真正的母子也没有你们两个这样扭曲的关系!”陆玉山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其实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他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东西,而显然你和他都很清楚这件事, 所以将彼此看作是这个世上的唯一, 可你不觉得可笑吗?本身他就是畸形的产物, 你……”
“够了!”顾葭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寒, 他根本无从得知陆玉山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的,这件事应该早就烂在乔女士的腹中,所有的知情人都不会说出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手下意识地成拳,紧紧捏着,方才还在陆玉山背上刻地图的指甲被用力刺入他的手心,他却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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