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不是不敢, 是现在打算和我虚与委蛇,等时机一到就要高举‘打到帝-国主-义’的旗帜,把我压-倒了,是不是?”顾三少爷在说俏皮话, 刻意地,温和地引导白可行不要露出那种令人心碎的表情。
他说话一如既往的有歧义,听在本就不大正经的白可行耳朵里, 更是将那‘压-倒’一词掰成无数个动作诠释,红着脸说:“我当真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想。”
“没有想?这怎么可以?现在你赶紧回你的病房去养伤,一边养一边好好的想离开京城后你都要做什么,我可拭目以待呢。”
之前白可行大话放了出去, 然而心里其实没底, 得了顾葭这般鼓励后却立马好似吃了什么定心丸,一大块儿不安尘埃落定,仿佛立马他就能随随便便的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迎娶顾葭。
“你还看我做什么呢?快去休息, 才做了手术就乱跑, 多影响恢复啊,到时候胸口留一个大疤,祛不掉可怎么办?”顾葭见自己说了半天, 白可行也磨磨蹭蹭得抬不起屁股,心中不知是什么感受, 或许有些为难, 或许还有些无所谓的忍耐。
白可行‘啊’的一声埋头在顾葭盖着的被子上, 叹息不已, 说:“你总赶我走,从前我想待到几时就几时的,现在做了更亲密的关系,怎么才一两分钟就要我走?像是做贼一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