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虽然觉得这样的白可行十分令他苦恼, 但也清楚白可行现在这样是有原因的,他是善解人意的顾三少爷,将白可行看得透彻,于是继续忍了忍, 没有发脾气,而是微微叹息着,转身靠坐在洗手台上,双手搂着白可行的肩膀, 平视白二爷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他知道,却偏要问。
白可行薄唇嗫嚅了几下,大抵很没面子,所以不愿意将实话吐露出来, 只是死皮赖脸地委屈着:“我好歹是你男朋友, 难道连吃醋的权力也没有吗?那未免太惨了。”
顾葭笑了笑, 像是觉得这样的白可行像是一只在瓢泼大雨里的凶巴巴白毛狗,流浪了有一段日子, 好不容易找到了肯收留他的好人家, 然而因为吃得太多遭到了嫌弃, 此刻正发出‘呜咽’的声音,不知道是发狠还是哭泣, 色厉内荏。
“你也知道你同我的关系呀?”顾葭也露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比白可行还要委屈, “我以为你都忘记了, 要不然就是不喜欢我了, 对我没有感情,要不然怎么会不管什么时候瞧我,都一副要打人的表情,看得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我哪里有呀!我冤枉!”白可行连忙解释,“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差把心掏出来给你了,你还质疑我什么呢?”
此话一落,顾葭的手就爬上了白可行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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