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少爷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浑浑噩噩的站在花洒下面,水珠顺着他那被另一位男士热爱过的皮肤一路向下,最终犹如水做的裙子,叠在顾葭的脚边,一层层荡开。
回来的时候, 顾葭看过时间, 从去隔壁到回来, 大约用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顾葭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 或许当真是为了鼓励白可行, 所以才同意继续下去,但也很可能是因为他本身想要了,所以才没有拒绝。
他叹了口气, 伸手去摸了摸感觉好像被伤到了的地方,所触之所一点点一寸寸的松软着, 像是一大团糖丝化作的棉花糖, 柔软得不得了。
他自己很少来事儿,可方才总觉得差点儿什么, 于是他自己不自觉的就伺候起了自己,若是有人来到房间里,便能透过半透明的彩色玻璃, 看见湿-漉-漉的浴室内有个蓝灰色的剪影, 影子纤长的手臂扭到后面去, 腰格外地细, 再往下便是一道木色的门板遮住了风光,因此只能从浴室门缝里泄出的光影,看见里面一点一点的踮起来的脚尖……
顾葭花了二十来分钟,不得要领,心欠欠的,想念陆玉山。
但他同陆玉山没了可能,那人又是个疯子一样,是无法掌控的人物,顾葭又想又怕,最终怕占了上风。他一边从浴室踩着无数仙气飘飘的烟雾出来,一边走去衣柜面前挑休闲服,心想自己不管怎么着,都是不该想陆玉山的,应该想隔壁的白可行,白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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