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你?!难道你没有逼我吗?!”陆玉山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船也不上了,他看着顾葭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眼前都一阵阵发晕,声音嘶哑地道, “我这辈子真是遇得到你这种人,你什么都不知道,妈的,不许喊疼!”
顾葭被吼地一愣, 说:“我没有喊。”他只是一直掉眼泪。
“你没喊我怎么满脑子都是你的声音?”陆玉山抱着顾葭就下船, 来不及在船上打针了,必须立马去医院。
血友病人是脆弱的, 哪怕什么都不做, 都有可能出现自发性的流血,顺带有可能出现其他并发症, 如发烧,内部器官衰竭,等等, 那是陆玉山无法掌控的领域。
“我怎么知道?”顾葭现在还有精神和陆玉山吵架,等被塞进车里,急冲冲领了医药箱, 看见陆玉山和陆大哥他们站在车外说话的时候, 顾葭就渐渐感到冷了。
他血流得太多, 并且完全没有要自己停下的趋势, 顾葭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但却结合之前陆玉山所说的话,感到一丝危险靠近。
车外,陆云壁简直肺都要气炸,他拽着老七的手臂,说:“你做什么?!就是在船上也能治!不然我们带这么多药做什么?你现在回去看看城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医院估计都不收病人的!而且你再不走,恐怕空袭就要来了,你哪怕躲在医院也说不定天降一颗炸-弹把你和他都炸成粉末,到时候你要大哥给你收尸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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