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我睡的很不踏实,接连做了两个噩梦,一个是看见大街上,骆歆披头散发满脸是血,求着我救她;另一个梦,梦见宁颖无助地蹲着身子,站在急救室门口,挽着的头发散下来,落在脚跟我那只鞋子上,整个人如行尸走肉般麻木。
……
而在我睡下后许久,半夜,客厅里。
廖汗巾从外走了进来,低着头向骆歆轻声报告:“都安排妥当,楼上楼下几户人家已经清理出去,换了自己人,街头街尾两边也已经派了暗里的兄弟守着,少爷学校那边也插了人手。”
“阿贡从明天开始,离开养玉堂,换个身份暗地里去保护黑子。”骆歆看着电视又进入广告环节,打了个哈欠说。
但廖汗巾听到这,皱起了眉头,“歆姐,要不换我去保护少爷,毕竟阿贡身手比我好,留在你身边保护你更重要。“
“呵呵,收起你心里那点小心思。”
骆歆头也不抬,换了个频道,津津有味看着里面放映的海绵宝宝,“你不喜欢他,就别虚情假意,做出一副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的表情。”
“歆姐,你吩咐我的命令,我绝对会严格会遵守,保护他不少一根汗毛!”廖汗巾急着说。
“那要是我和他同时出事,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廖汗巾没想到骆歆会问这种问题,犹豫片刻,咬着牙:“不管怎样!歆姐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那不就得了!我叫阿贡保护他,要是我和他同时出事,阿贡只会听我的话,把他保护好!”
廖汗巾没想到我在骆歆心中这么重要,呼吸沉重,心中对我隐隐有些不满。
因为我的事情,这几年一直韬光养晦的养玉堂已经跳进别人的视线,惹来麻烦,没想到现在骆歆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更是让他愤懑。
第二天,丝毫不知暗中有人保护的我来到学校。
虽然一路上也幻想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人把我绑架了,然后要挟骆歆啥的,可一想自己从小在山里养成的警惕,也就安心了些,加强了自己对周边人注意。
埋伏的野兽要袭击,只会趁人不备。
学校的日子恢复了平静,大家有着各自的圈子,像以李恪这样耀眼二代公子哥为核心的圈子,闭口不谈手机的事情,这件事便这样平淡过去了。
我也乐得轻松,昨天宁颖的那番道歉加上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不再纠结,安静地看书背书,努力学习。
而宁颖今天并没有来学校,看样子是请了假,不知道她丈夫身子好些没。
到了中午,我拿钱在校园超市买了些水果,打算去看看宁颖。
没料到,好些天没有出现的胖子,竟然和几个人把我拦住了,看他一副脚底虚浮的样子,就知道这次进医院伤的不清。
“怎么?还想去医院躺躺?”我现在见多了他们这些人的把戏,也不再像开学那样面对他们还拘谨着性子,直接讽刺对方。
胖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小眼珠子虽想发狠,却露出藏不住的恐惧,嘴硬说:“哼!让你这臭虫再蹦跶两天,山鸡哥在处女台等你,说有事找你商量,你不去,后果自负!”
我对胖子投去一个傻逼的眼神,这么明目张胆地打算群殴我,我找虐啊?
“你是傻逼吗?还后果自负,想皮痒痒进医院就直说!”
胖子身边一个穿着球衣的寸头男,手里还抱着一个篮球,一巴掌把胖子拉到身后去,“多嘴的东西。”
“叶黑途是吧?放心,我山鸡哥不是那种小人,和胖子他们也不是一路人。这个傻逼跟着李恪,以为我们准备教训你,实际山鸡哥只是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些事情,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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