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响起惊呼的声音,都看着我桌子上的鲜花。
这可是莫娅丫亲自抽下来摆在我桌上的,那含义不言而喻。
我挠了挠头,自己和莫娅丫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主要是莫娅丫那骨子里与他人的冷淡,从最初那一天在骆歆车上相见,到现在两人住在同一间屋子下,从没有消失过。
她无论是保持微笑地看着我,或者是严厉地用飞镖训练我时,心中那扇心房,仿佛都从未打开。
不过既然那天晚上跟她说过,我会对看过她身子的行为负责,我此时便将脑海中对萧雨倩的一些念头统统赶走。
至少在莫娅丫将来还没有找到归宿之前,不再有其他想法。
捡起来花枝,我插进自己笔筒里面,窗外金色阳光照耀下,绿枝紫颜,妖艳的一角美景,给枯燥地教室增添了一分活力。
连一直心无旁骛看书的萧雨倩都说了句。
“花是要水的,白痴。”语气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女子的哀怨。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刚才那语气怎么会是傲娇的萧雨倩话中原意。
转过头,看见她拿出一只纸杯放进我笔筒里面,然后倒了些茶水上去,把花插在上面。
“笨!”
我尴尬地看着她灵活的手指折叠一张彩纸,第一次见到骆歆在教室里,做其他无关学习的事情。
看来,鲜花果然是女孩杀手,谁都挡不住这魅力。
平淡的校园生活,除了下课和郑航进几人唠唠嗑,我仿佛回到了过去初中时候的学习生涯,直到中午一行人返校的毕业生来到教室外。
那是一群比我大五六岁,差不多上大学的俊男倩女,大概有七八个人,因为是中午吃饭时间,教室门开着,他们就走了进来。
我刚准备带着莫娅丫去食堂吃饭,见他们进来停顿了身子。
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孩挽着身边男人的手臂,说:“当年咱们八班,司徒,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班长呢。”
被挽着手臂的男人摸了摸鼻头,很有气质,虽说我觉得在游玩、返校这种日子里穿着一身西服的人脑子都不怎么正常,但至少眼前这个男人和早上的章震形成鲜明对比。
他感叹一声,松开女孩的手,坐在我身后李恪的位置上,“以前我记得我就坐在这个位置,那时候大山那小子整天嚷嚷不要被送去当兵,结果躲在学校体院馆一整夜,害的我们全班都找。”
人群中,身材不显眼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司徒,你又拿这事揭我的短。”
“切,谁叫那时候说不当兵的某人,现在成了个军迷,短短五年就成了少校。”带着痞子气的短发女孩搂着身边闺蜜,腰间金光闪闪的lv腰带勒住性感的腰肢,吐出两个字,“虚伪!”
那有些不起眼的男人被嘲讽的憋着张脸,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不说话了。
不过他们谈的内容,让身边的我,感受到一种阶级层次间的差距。
“哇,紫色妖姬!现在中学生教室都插这种花,太幸福了。”司徒的女朋友跑过去看着讲台上的花束,说了声。
短发女孩脸上虽然无趣,却也被身边两个闺蜜拉上去,鲜花对她们来说不稀奇,只是当年自己在这个教室学习的时候,没有教室插花这经历,所以看来有些惊奇。
我叫上端坐的莫娅丫,起身离开,坐在李恪位置上的司徒忽然抬头看着我,一脸和煦笑道;“聊聊?叶黑途。”
我双眼先是不解地看着他,然后瞬间想明白。
什么返校大学生,这个司徒,明显是冲我来的。
不知是为了什么。
“那些年见过歆姐一面,后来毕业后去了粤东,没想到今年回来,听到了这个遗憾的消息,如果不介意,下次我想去给歆姐上一炷香。”司徒略显几分伤感说了句,但我无论怎么看,对方都像是用骆歆打开和我交谈的口子。
我不想别人提起骆歆,直接冲他问:“聊什么?”
司徒缓缓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看花的朋友们说了句,“学弟要请我吃饭,我先去回味食堂的味道了,你们慢慢在校园内走走,我等会来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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