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我紧皱着眉头,疲倦地趴在我爸床边醒来,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一双手掌在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霍地的抬起头,看见我爸正傻笑地看着我,心中大喜,喊道:“爸……你醒了?”
只是我看着我爸对着我傻笑的模样,过去从未见过他这般表情,意识到几分不对劲,确定自己叫唤着他名字他没有反应后,迅速叫来了医生。
我爸这时候坐在病床上傻傻的笑,这病情,就像是老年痴呆了一样!
意识到这个问题,我整个人宛如晴天霹雳,干哑地握着我爸的手掌,难以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
数个小时后,走廊上。
姚超的叔叔望着手上关于我爸的精神报告,表情凝重:“没有伤到脑后神经,按道理,不应该出现这种病情才对,你现在别着急,这种情况有些特殊,只能从症状反过来推倒你爸的病因,弄清楚病因才能彻底根治。”
我隔着玻璃看病床上经过一早上的折腾已经睡着了我的爸,颤抖着声音问:“要是查不出来病因呢?”
“到时候有基本的康复疗程,只能采取这样柔和的方法,看看能不能缓解你父亲的病情。”
姚超的叔叔带着几分愧疚跟我说。
我靠着墙壁,感觉浑身地力气都被抽干,怎么都想不到那个身材强壮力大如牛的爸爸,会落得个这幅模样。
在医院失神地待了一整天,我陪着我爸玩闹,就像陪着小孩子一样,看着他喜开颜笑,自己的情绪感觉逐渐处在崩溃的边缘。
好在后来林远堂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哄着我爸入睡,感觉医院的气氛已经快要把我逼疯,嘱托医生帮我照看好我爸,逃离一般离开了医院,前往他口中的梳雅斋。
出租车师傅听到我报出地点,愣了一愣,然后笑着问:“梳雅斋那边周围可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小兄弟你去那边做什么?”
我心情有些沉重,没有回应他,只让他安心开车,来到这堪称银龙市最静雅的会所门口。
直到到了梳雅斋设立在大门外的路卡,出租车师傅才缓过神,原先他还以为我只是到梳雅斋的周围,没想到我的目的地,真的是梳雅斋!
尤其是听见我说将车子开进去,他整个人有些拘束,有些切切地狐疑说:
“这位小兄弟,你确定自己是要进这里面吗?”
他从上到下打量着我这身行头,虽说这些年头扮猪吃虎、玩低调的公子哥越来越多了,但连个车子都没有只能打车的有钱人,他是从来都没有见着过。
尤其是在梳雅斋这个地方,有钱人又怎样?有钱人就有资格进去这里面吃饭了?
我这时候心情正烦躁地不行,直接说道:“他有规定出租车不能入内吗?没有就开进去?”
但出租车师傅还没有等他车子开动,后面嘀嘀嘀响起一阵烦躁的喇叭声音,我便听见有人探出脑袋冲着我们吼道:“哪儿来的挡路的!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坐出租车的还想要来这儿吃饭?等会别连回去的车费都出不起!快点给爷让开路!”
出租车师傅被骂的面红耳赤,听到后面那辆奔驰的骂声,也是清醒了过来,无奈地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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