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儿。待回神,见沈渊抽动着肩闷笑,她气不打一处来,上手捏他脸。
“你这个大混蛋!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要是真摔了怎么办?你不为我想想也为这住宅上下想想啊,一不小心成了凶宅谁还敢往
里住?”这可是她名下的房子!
一个古典美人,生了把黄鹂般的好嗓子,教训人的时候却总一本正经装老成,还有点皮。
在他眼里就特别特别可爱。
简晚捏脸正捏得起劲,猝不及防就对上沈渊深黑的眼睛。
他不知什么时候止了笑,静静望着她,透着贪婪的力度,仿佛要将她此刻的鲜活刻入眼底,连脸被捏红都不曾转移目光——
终于,她暴露本性了。
简晚触电般收回手,这男人有毒,短短对视几秒她就心跳失控。
捏脸这毛病是她以前针对他养成的习惯,他有时会故意把她气得跳脚,更气人的是她没法对他发火,看着这张脸越看越喜欢,
她心里那个堵,只好幼稚地把他脸拉变形,看到他丑的一面估计就没那么喜欢他了。结果然并卵,反而养成捏脸坏毛病。
他偏还纵着她。
“容容,你生气的样子就像个小包子。”
他还喜欢打比喻。
简晚无语凝噎,“我的脸像包子,那我的胸……”是什么鬼。
话说一半意识到像在调情,她连忙闭嘴。
沈渊却接她的话茬继续比喻,“像白面馒头,如果跟我生了孩子,就是奶心馒头。”
流氓!
什么白面奶心,那他下面那根是什么,芝心热狗?简晚决定一会儿一定要把涮好的热狗肠塞他嘴里。
闹完了,沈渊把她放在花洒下,打开水。
“如果一直像这样有多好。”
他轻轻摩挲她的脸,简晚读出他的落寞难受,心里一紧。
心知自己没法给他期待,垂着眼一言不发。
“看着我,容容。”
沈渊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眼角,他的妆还没卸,眼睛周围的皱纹相当逼真。
“是不是看着很丑?这就是我一个人白头到老的样子,老婆不在身边老得特别快。”
又来攻心。
简晚怀疑他是不是察觉到她对他余情未了,才能一戳一个准。
“胡说八道什么。”
她把他拉进花洒下,略显粗暴地手动搓他妆容,“皱纹”没搓干净,眼角倒被她摩红了。
他还在目不转睛瞧着她,委屈巴巴的。
简晚已经快忍不住把他抱进怀里。
“我去拿卸妆水。”
沈渊敏锐察觉到她情绪微妙变化,敞开怀抱把她搂了个正着,重重吻下去。
他亲得用力,直中她理智的命脉,炙热的男性体温在唇与唇之间迸发,她头皮一麻,皮肤上细小的毛孔瞬间舒张,仿佛情绪宣
泄有了出口。
她的身体瘫软了。
双手勉强理智地推拒两下,彻底
χяóǔяóǔωǔ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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