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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听罢,面上顿时红霞遍布,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幽深眼神,身上的衣衫穿得好好生生,竟好似被他全数扒了一般,一丝不挂地将娇躯l0露于他眼前。虽说他二人是成两多年的夫妻,但瑶姬刚生产不久,身子已有大半年不承雨露,被裴琰如此注视着,不知不觉腿软腰s,大眼儿里漾出盈盈水波来,axn已然瘙痒起来。
她如何不知自己若是脱了衣衫去,接下来会面对何种玩弄。只是纤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衣纽上,唇间嘤咛一声,裙裾飘悠悠地落在地上,依言解了衣衫,只着一件堪堪遮住儿的轻纱,按照画中的姿势倚靠在了罗榻上。
裴琰走过去,将她发髻上的玉钗轻轻取下,一头墨似的青丝披散下来,恰遮住了美人儿大半个雪白背脊,发尾拂在圆翘的小g上,隐入g间。
“如此方好。”裴琰细细端详一番,方才满意颔首,走到画架后作起画来。
那幅画其实已完成了大半,只剩下些微细致处还需g勒。以前裴琰双目失明,只在八岁以前学过一点画技,于此道上算是新手,因而瑶姬听说他要学画,自是jng心指导,无有不从。
裴琰无愧于世人对他无所不jng的评价,学起画来进境飞快,却是既不a山水,也不好花鸟,独独钻研画美人之技。而他所作的十三幅美人图,所画之人无一例外都是瑶姬。
有花中扑蝶的,有桥边观月的,画中的瑶姬或情态娇憨,或风姿娴雅……裴琰似乎是执着于将自己眼中所观之景落于笔尖,继而镌在心底。瑶姬还记得他复明之后,两人洞房花烛的那一晚,男人带给她的欢a疯狂又持久,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捧着她的脸,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瑶姬被折腾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缓过来之后,腿间依旧还火辣辣的。
她知道裴琰的心结,一个失明了十几年的人,如何不会在此情此景下失态?
所以瑶姬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甚至主动g住他的脖子,摇着小g求男人s自己。等裴琰冷静下来之后,见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狼藉不堪的一片,自然是疼惜后悔,之后虽再不曾如此孟浪,欢a之时却b以前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许强势。
不管他是温柔也好,是强势也罢,瑶姬都喜欢。所以裴琰的美人图越画越香yan,从水中出浴到月下解衣,瑶姬都一一依从。男人甚至还要她分开腿儿把小nengb露出来给他细细描摹,情到浓时又a进去一边g她一边作画。如此作出来的美人图,等闲人怕是只要瞄上一眼,便会情难自抑,当场失态。
不过这画着自家娇妻的图卷,裴琰怎会让人窥见,每一幅画美人图都被他密密地收好,只在兴起时拿出来与瑶姬一同赏玩,画中美人儿粉面含春,身下a妻娇喊连连,ys阵阵,端的是风流快活。
眼下裴琰禁y了大半年,数月不食肉味,如何还能再忍耐?胯间yan物早已坚y如铁,若不是还存着好生玩弄瑶姬一番的心思,怕是立时就要掀起袍摆,g进那neng汪汪的xa0n洞里。是以他一面作画,一面拿幽深灼热的目光在瑶姬身上逡巡,少nv洁白如玉的t0ngt泛出娇neng粉se来,愈发显得动人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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