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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从小跟叔父楚风学习医毒机关之术,知道南疆之地烟瘴神秘,有许多让人防不胜防的毒药,这合春香就是其中之一。它无se无味,也不需要让人吃下去才能起作用。只需将香散播在空气中,但凡x1进去一点,就会身中此毒,浑身燥热难当,情火翻涌,若不通过jae解毒,不论男nv,都会血管爆裂,轻则元气大伤,重则七窍流血而s。
一念及此,瑶姬方才还未觉得,此时只觉全身都发起烫来,她不由又气又羞:“白牧之,你从哪儿招惹来的这个冤家!”
白牧之原还在不可置信,闻言顿时哭丧着脸:“去年我和人打赌输了,去了一趟南疆,正巧遇上她被部族的人欺辱,我就……”
瑶姬恨得不行:“你啊你,你以后再打赌试试看!”
“我再也不打赌了,”白牧之一脸的后悔莫及,“也再不给自己找麻烦了,我要是再多管闲事救哪个姑娘,我就……”
“你就怎么?”
“就罚我……三个月不能喝酒。”
“你!”这个答案顿时把瑶姬气笑了,她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就要栽倒在地,白牧之连忙闪身上前扶住她,再一看她面若红霞,那张明珠似的小脸上满是春se,手上一抖,差点没把瑶姬丢出去。
“楚,楚姑娘,”大名鼎鼎的妙手公子开始打磕巴,“你……还好吧?”
“你看我像是还好的样子吗。”瑶姬咬牙切齿,只是这嗔怒的话从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软绵绵的,倒像是在撒娇。
白牧之虽不知这合春香的厉害,但也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人物,一见怀中少nv这副模样,便知她身上的春毒已然发作。这也是正常之事,瑶姬是个毫无武功底子的普通人,白牧之意识到自己中毒之后,便连忙暗中调息,此时尚还能支持,可瑶姬如何抵挡。而她若是不解毒,是必s无疑的。
这会儿白牧之扶着她,真是松手不是,不松手也不是,想来想去,只得道:“楚姑娘,不如……我去花楼给你找个姑娘?”
瑶姬原本正浑身难受,t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直燎得她口g舌燥,恨不得立时把衣服扯下来,正自神思不属,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找个姑娘,亏你想的出来。”
白牧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傻话:“那……给你找个小倌?”
少nv恨得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白牧之!”
“在!”白牧之条件反s挺直身t站好。
“我……”抓着他胳膊的那只小手愈发用力,这会儿已经不是拧,成了掐,“我难受……”
“哪难受?”
“你,说,呢?”
“我,我……”白牧之“我”了半天,只能y哭无泪,“我也没招啊。”他不仅没招,勉强靠内力压下去的春毒此时也在t内肆nve起来,白牧之原本尚能支持,可x前倚着温香软玉,这温香软玉还春意纵横,他只要不是不行,如何不会有反应。
而那逐渐y挺起来的家伙也被瑶姬察觉到了,感觉腿上顶着一根大小相当可观的物什时,瑶姬不由又气又羞,羞意泛上来后,更猛烈的就是身t里的情火,勉强被她压抑下去的喘息从小嘴里逸出来,她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声音柔媚得她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
“你……你抱我去床上……”
“g什么?”白牧之紧张不已。
少nv咬着牙jaan吁吁:“少,少废话……快抱!”男人只得将她打横抱起,如同托起一片羽毛,轻轻放在床上,瑶姬始终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你……躺下。”
“躺下……又g什么?”白牧之本能地觉得不妙,“不行,我不能躺。”
“你躺不躺?”
“不躺。”
“到底躺不躺?”
“……真不能躺。”
“不躺?好,”瑶姬冷笑,“那我就大喊,说你非礼我!”
“……”白牧之几y抓狂,本公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转念又一想,这孽确实有部分是他造的,瑶姬才是真真正正的遭受无妄之灾,他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一躺下来,他勉强遮住的胯间“帐篷”就得大喇喇露出来,这不是……丢人嘛。
因这一思忖之间,他便怔在了那里,瑶姬趁机抓着他的衣襟狠狠一扯,想妙手公子多高明的轻身功夫,只是他现在身中春毒,手软脚软,竟被瑶姬一把扯倒在床,少nv翻身就跨坐在了他腰间。
“楚姑娘,”白牧之目瞪口呆,“你到底要g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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