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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狂风卷集着闷雷将院子里的枝叶吹得飒飒作响,雨点打在窗玻璃上,一阵鼓点似的钝鸣。天光愈发的暗了下来,那窗上本是金丝绒的窗帘,被昏的灯光照着,倒透出一点朦胧的绿来。地上铺着整块的织锦地毯,纹着极大的芙蓉花,两只穿着绣鞋的y恰落在那花蕊上,它们踢蹬着,似乎在忍耐什么极大的欢愉,抑或是痛楚。
吧嗒一声,一只绣鞋落在了地上。
甜腻的香味弥散开来,这是种奇异的味道,带着yang的g引,却又极淡,极柔。少nv忽然尖细地嘤咛起来,裙摆下的长腿儿绷得笔直,那香味越来越浓烈,顺着腿根往下流淌的y露也越来越多。“瑶瑶,”黎铮的声音低沉极了,“我要进去了。”
“不要,”她呢喃着不停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满眶的泪水再也克制不住,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一滴泪水恰落在黎铮的手背上,他不由顿了顿,朝aj1n里a入的手指也慢了一瞬。抬起头,少nv的脸上满是泪痕,她哭得是这样可怜,好像在拿一只手揪扯着黎铮的心似的。“不要,姐夫……我求求你,不要……不可以的,”她摇着头呜咽,“我们不可以的……”
但黎铮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不可以”这三个字。只要他想要,就一定要得到。
他久久没有做声,哭到瑶姬嗓子都有些嘶哑了,耳朵里嗡嗡的疼,空气混合着0噎涌进x腔里,她觉得好痛,像是浸在冰水里的痛。被泪水充盈的视线里,男人的眼中仿佛蕴着无边暗夜,冰水化作了冰棱,在他脸上割裂出y翳,他松开了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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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病了,从帅府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热,起初是昏昏沉沉,烧到第三天,连人都有些糊涂了。家里都说她是冒雨受了凉的缘故,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却都不见效。还是黎铮派人送了一个西洋医生过来,老爷子原不乐意让那洋人进门的,又看小孙nv确实病得重,到底松了口。
她这一病,在床上足躺了小半个月,方才有力气起身。宜秋来看过她好几次,又说:“早知道会这样,那天我该与你一道才是,不然你也不会淋雨。”
瑶姬却知道,她的病虽然起因是淋雨,到后来不过是心里郁结罢了。
再怎么自欺欺人,她也不能再否认了,她喜欢黎铮,不是濡慕也不是憧憬,就是实打实的,nv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这几乎是一种宿命的a意,纵然她躲避、拒绝,甚至到了那样的地步,还是迫得黎铮放了手,可她没有办法视而不见的,她a上了自己的姐夫。
就究竟是命定的孽缘,还是迟了一步的错过?瑶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悔,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转世命册上写的那个人,淮军统帅,就是黎铮。
只是她早已告诫过自己,不要被命册束缚,所以她投胎而来后,便按部就班,一切都顺其自然,从来没有主动去接触过那个人。该降临到她头上的,迟早都会来,要是因为命册上的批语刻意去追求,不仅是对她的束缚,更是对黎铮的不尊重。
可瑶姬没有想到,就在她还没有顺其自然地结识黎铮之前,她和那个男人猝不及防地见面了。不是别的地方,是在他和她姐姐的定下婚约后的第二天。
这是对她的嘲讽吗?还是惩罚。瑶姬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她早一步,仅仅只是早那么一步,也就不用再这样痛苦。可内心里还有一个念头在告诉她,这份违背1n1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也许她早一步,黎铮就会更早一步和孔瑜订婚,她没有办法躲避这份纠缠,就像她躲避不了对黎铮的感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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